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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莳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但她对那些陌生人的恐惧程度远大于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两人似乎格外引人注目,其实是宋清莳这个生脸引人注意。
穿着白裙的女人与那些在山地田园中劳作的人气质大相径庭,一看就不该是生长在淤泥之中的花朵。
“哟,小美儿,来找我是又受伤了吗?”
秦诗羽坐在她破落的小医疗室内,见着来人脸上笑容都快挤出花儿来了。
宋清莳对她没什么印象,刚准备开口人就又抢夺了话语权:“还是下面又伤了?”
屋内还有一个男人,格骁立刻扭头视线不知道该瞄往何处。
回去的路上,宋清莳双手紧捂着怀里的东西,每每路过人都会下意识缩脑袋。
埋着头走,完全不敢去看人,全然没瞧见迎面走来的闻珏他们。
还是身后的格骁喊了一声:“珏哥。”
宋清莳才反应过来,却也为时已晚撞在了人身上,那人走得很快,额头像是与一堵石墙相碰一样,宋清莳脑震荡都快要被撞出来了。
惊恐抬头,那张咫尺之间的人果然是闻珏。
太阳在他身后,照射着影子拖拉得很长,宋清莳的身躯完完全全被他笼罩,这让宋清莳感觉到了空气稀薄的压抑感。
几个小碎步立刻往旁边挪拉开距离,白玉细颈动了两下,一颗汗水直接从颈子往下滑,流入到更为幽深的地方。
闻珏很满意宋清莳的反应,怕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又腿软走不动道,眸中带怯,呼吸急促。
揣着手压近,脸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还故意压在人耳边说了一句话:“闻弋可保不了你。”
宋清莳对上他那恶魔一般的眼神瞪大了双眼,身体没站稳晃动了两下,险些崴脚摔倒,不过闻珏还是没有那么坏,眼疾手快搂了人一把。
那腰他一只手掌就能握得过来,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人带到怀里,轻嗅了一下鼻尖的芳香,闻珏感觉轻松了不少,继续跟人说着悄悄话:“是被我做得现在都还腿软,还是闻弋昨晚上太厉害?”
所有人都知道宋清莳上了闻珏的床,也都知道她现在跟着闻弋,宋清莳无地自容,倔强的憋着泪水。
晚上闻弋回来得挺早,宋清莳几乎是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奔向人怀里。
宋清莳之前可没这么乖,闻弋觉得诧异:“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怀里的人立刻摇头,双手还环抱在了他身后。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果然。
闻弋推开人一脸冷色,食指挑起宋清莳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冷肃的脸上温情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淡漠与强势:“我说过了,只要你听我的就不会有事儿。”
那双鹿眼总是水波荡漾,闻弋一看她可怜楚楚的样儿又装不下去了,贴着人脸颊亲了一口:“乖点就是了,很安全的。”
不安全,今天闻珏还威胁她,闻弋也威胁她。
闻弋格外喜欢她的胸,总是一个没注意就开始在她身上摸。
“我今天……生理期。”
宋清莳眼含期待的望着人。
闻弋表情未变,抱着人向着床上走去:“亲两口。”
宋清莳被闻弋怼到床上退无可退,腿轻挂在闻弋的腰上,承受着闻弋粗暴急促的深吻,舌尖满是对方的味道,但产生的津液完全落到了宋清莳嘴里。
等到这个情谊绵长的吻结束后,宋清莳又开始吞咽嘴内的唾液:“咳咳……”
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闻弋的下体,宋清莳试探着开口:“需要我帮你用手吗?”
闻弋解了解胸上的纽扣,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你手活儿太差了。”
“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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