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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擒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江伯伯,谢谢您。”
不等江豫濯开口,周擒率先说道:“李熙的事情,谢谢您出手。”
江豫濯板着脸,冷冰冰地说:“不管是李熙还是其他人,违反了公司的规定,做错了事,就得收拾东西走人,你要感谢我的应该不是这个。”
周擒知道他意有所指,主管的位置若非他的授意,应该不可能落到周擒这个新人头上。
江豫濯望向周擒,仍旧是过去利诱的腔调:“只要我一句话,何止是区区主管,我可以许你一个更远大的前程,你还要继续固执下去吗?”
周擒嘴角扬了扬,不卑不亢地说:“江伯伯,我并不认为你给我这个主管的位置,我就应该对您感恩戴德。
这个位置我坐得稳,所以心安理得。”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对眼前获得的巨大利益感觉到惶惶不安,周擒自问有这个实力将科维带向更好的未来,所以需要道谢的人不是他。
江豫濯深深地望着周擒,职场的锻炼,让面前这个男人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和不成熟。
现在的他,眼神稳重凝练,举手投足都是从容不迫的舒徐之气。
不过一年就有这样的气场,来日…不可想象啊。
江豫濯不爽地说:“你的意思,我提拔了你,倒要感谢你咯?”
“不用谢,江伯伯,我会尽力做好工作。”
“哼!”
江豫濯也是在生意场上混迹半生的人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狂妄的小子,每句话都能把他气得吐血。
他和他儿子江之昂,是真的一点也不像。
远大的前程,不需要他来给,周擒自己也能挣。
就在周擒要推门下车的时候,江豫濯终于松了口,说道:“你固执地不愿意认我当父亲,我也不强迫你了,只是无论如何,你妈妈在江家,过年你也应该来看看她,你没有了父亲,她是你唯一的亲人。”
周擒的身影顿住,袖下的手紧了紧:“今年恐怕没有时间,我要陪女朋友回家。”
身后,江豫濯轻轻叹息了一声。
周擒就是周擒,过去所有的苦难和磨练,才造就了今天的他,他永远不可能把他改造成江之昂了。
这么多年紧攥不肯放手的执念,终于还是要沉痛地放手了。
“走吧,走吧……”
老人苍老而无力的嗓音响起来:“你不是他,永远不会是…我儿子已经走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周擒的身影顿住了,脑子里浮现了周顺平以前对自己的种种。
天底下的父母,爱子心切都是一样的。
他深深呼吸着,控制着胸腔里的酸涩,终究还是不忍地回头:“元宵节,我可以带小桑回江家看望妈妈,您看这样可以吗?”
江豫濯震惊地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真的?你要带媳妇回来?”
“嗯,我带她来见见您,她会很开心。”
江豫濯那混浊暗黄的眼瞳里终于放出了光彩,极力控制着欣喜的神情,说道:“好…好,我吩咐人做你喜欢吃的。”
周擒终究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过去如何的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
但老人家那一声无力的叹息,却让他心软了。
……
夏桑和周擒重新回到了南溪市,这里是他们初识的地方,同样也是感情开始的地方。
这里的风没有东海市的海风那样迅猛,常年都是温柔的微风。
即便是冬日,也常常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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