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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咎从伤兵营出来已经听到了过往的将士在讨论那告示上的内容了:
“今天水天茶楼的说书先生免费说书,说的就是魏贼私吞粮饷,勾结若羌的故事,我刚才走的急,都没听完。”
“水天茶楼的那位廖先生?他说的书可好了,我次次都听不够。”
“是啊,廖先生说了,今日义讲,那人,人山人海的,整个水天茶楼都被围住了,里外三层,是水泄不通啊,廖先生还说了,义讲十天不要钱呢。”
“十天呢,廖先生真是有气节。”
宁咎走到了正厅,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就算和阎云舟还有些尴尬,但是毕竟有些事儿他还是要说的。
结果刚一进去就见洛月离身边的小厮端了一个盘子,里面有几锭银子,正递给另外一个小厮,就听洛月离开口:
“替我多谢你家廖先生,这是十天的定钱。”
宁咎…原来廖先生是这样义讲的,恐怕那义讲的稿子都是出自洛月离之手。
这古代的舆论算是被洛月离给玩明白了。
阎云舟见他进来便抬头,他能感觉到宁咎现在对他生疏了不少:
“郡王,王爷,这是药品的清单,幽州只留了一少部分,其余的都随军带走,几名军医现在已经十分熟悉这些药的用法了,我将药品分别交给了几名军医,若是分兵,可以每队带一名军医。”
宁咎的声音很公式化,递上来了一张单子。
李彦接过来看了看宁咎又看了看阎云舟,怎么气氛好像不太对呢?
洛月离也一边喝茶一边观察这俩人,这是还没有和好吗?
宁咎这一下午都在伤兵营中,在晚上回院子的时候才算是在上午那一系列的谈话之后再一次和阎云舟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宁咎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聊他们关系的时候,但是有了隔阂就是有了隔阂,谈正事儿的时候还好,但是等到这样私下里,是很难伪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宁咎吃完放下了碗:
“青羊道人那边让我去帮看一个东西,今晚我就住在他隔壁了,你早些休息。”
说完便直接起身要出门,却被阎云舟一下拉住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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