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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以前,他总被华极压一头,但现在华极都死了,他也不比旁人差!
“小爷我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文采风流,她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他皱着眉灌了口酒,百思不得其解。
后面喝多了,又自己嘀咕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怜儿愿意跟姓华的生死相许,死磕到底,那我又有何不可?”
俩大侠:“……”
这小子是说醉话还是来真的?
客栈那边,虞怜头发干了,准备上床睡一觉,把换下来的衣物里面装的钱也拿了出来,放在手边一数,正好是五百多两。
她从家里带出来的两千两银票放在衣服里面,跟着包袱一块落在马车里。
但出门在外身上也备了银子,这五百多两银子是之前花剩下的,她娘给了两千两银子,她退回去一千两,这一千两和府里卖杂物和账房剩余的百多两银子合并在一起,有近两千两银子。
扣除买船票的钱,跟商队的钱,再扣除一路上花费的钱和来时在京城买的那些物件的钱,总共身上还剩余这五百多两银子。
五张百两银票,其余皆是碎银子和一串铜板。
虞怜叹了声,将银票贴身放好,银子和铜板放在荷包里面,和衣服放在一块。
她喝了杯热水,跟着就上床躺下,将繁杂的思绪都抛去,沉沉进入梦乡,许久未曾舒服睡上一觉,睡前还是大中午,睡醒已经天黑了,是大半夜。
虞怜也就没出去叨扰别人,她打开窗户透气儿,也不知是不是眼花了,见窗前的树上掠过一抹黑影,再定眼一看,原是风大树枝摇晃带来的错觉。
竹影到了锦甘镇就跑去看了少夫人,没想到差点被少夫人发现,他回了两个同事那边,下达了主子的命令:“杨仇已被皇帝召回京城,刺杀取消,你们两个回去,主子命我留在这边暗中保护。”
两个大侠愣愣道:“主子身边也没几个人可用,你留在这边岂不是大材小用?主子身边正当是需要用人之际……”
竹影笑嘻嘻说:“主子报仇干大事重要,家人也重要啊,少夫人不重要?我能被主子委派来保护他们一家,是我的荣幸,以后我就留在这边暗中守护,等主子办完大事,我还要把一家人整整齐齐交到主子手上。”
两个大侠这天夜里留了封书信给李襄,说有急事要办就连夜离开了。
李襄醉酒醒来,人都蒙了,大侠这么不讲义气,第三波追杀都还没过呢,人就跑了???
他整个人变得紧张兮兮,连忙跑去跟华詹说。
华詹皱了皱眉,心里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细细想来也没什么不对劲,那两个大侠本就是江湖人士,来去自如,如他们这种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急事了先离开也是正常。
他叹了声道:“如此我们便早日离开吧,杨仇受了伤,我们在这边拖越久越不好,若是让他再多加人手就麻烦了。”
虞怜起床下来吃早饭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她拿出一张百两银票道:“看看镇上有没有会功夫的打手,请上几个护送我们去隅州。”
“这倒可行,只是怜儿你本就没多少银子傍身,又不愿意要我的银子,打手便让我来张罗吧。”
见虞怜蹙眉,李襄请求地看着她,“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朋友,朋友有难我自要两肋插刀,帮着请些打手护送一程有什么不可以?就当是我最后的心意……”
虞怜和他对视一眼,叹了声,点头。
华詹将这些看在眼里,跟儿媳道:“李家这小子的人情算在爹头上,儿媳你莫要有负担,若来日有机会,爹自当会还上。
昔日爹和汝阳侯没什么交情,且因他女儿嫁给了三皇子,还算得上是敌对阵营,没想到这次倒因为他小儿子的缘故欠了个人情。
这小子为人还算坦荡热诚……”
话到这边便点到即止不说了。
虞怜却多看了公爹两眼,隐约领会到了这其中的意思。
公爹似乎和老太太一个想法,在她面前提及李襄为人不错,似乎有意让她考虑改嫁李襄,让她知道就算改嫁了,他们也不会介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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