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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刚开始徽州蝗灾只是小范围的,但是当地官员怕上峰责备,瞒着不敢说,竟然还连抓了几个企图传递消息的小吏,直到情况实在严重,流民四散,才暴露了出来。
今上一怒之下,将徽州经略就地免职,提举常平司下了大狱。
这种情况下,京中定会派下钦差。
顾瑜心里跳了跳。
十几年前,她的大哥江淮就已经入了御史台,二哥江清在工部补了个主事,这次赈灾,会不会是他们来?
纪夫人道:“听说是佥都御使霍大人来咱们苏州,工部郎中赵大人去杭州府,内阁另一位大人去徽州。”
听纪夫人这么说,似乎来的不是江家人。
顾瑜微微有些失望,她现在,只想远远望上一眼他们,只要他们都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又过了几日,午后已逐渐炎热,房间里开始用冰,顾瑜正在跟顾琼描着花样子,纪令雯翻着一页书简。
昨日,终于从临安传来一份书信,是裴钧写的,信中简单记述了钱塘江的灾情,说并不严重,无需担心,又说在临安听到一位大家吹奏新曲,特特寄来,以供赏玩,随信附上了一份手抄的乐谱。
纪令雯把信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纸笺一面鹅黄一面水蓝,字迹是优雅端正的蝇头小楷,落笔处的钧字,仿佛也带了缠绵之意。
她侧躺在竹榻上,将纸笺轻覆于面上,似乎这写字的人,将纸笺用香炉熏过,即使已经十几日过去了,仍旧残留淡淡的香味。
顾家姊妹也已经看过这份书简了。
顾琼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纪令雯如此,已经是深深陷进去了。
她更担忧穆家知道此事,闹将起来,损了女孩的面子和名声。
顾瑜却觉得,裴钧此人并不值得信赖,看他书简,处处用心,只怕是个风流之人。
只是现在说什么,纪令雯也听不进去的,不如不说的好。
纪令雯花了好几日,才写好回信,她将自己新作的曲谱抄录一份,给裴钧鉴赏。
为着避人耳目,她不敢遣送家里的仆婢去临安送信,只好走了官中的信驿。
只是现在因着灾情实在严重,官中的信驿极慢,驿站的老爷子说只怕半个多月也到不了。
顾瑜偷偷溜出纪府几次,外面确实比想象中更严重。
流民聚集的几处寺庙,路边横七竖八躺着骨瘦如柴的逃难者,女人瘦的只剩一把骨架子,怀中还抱着婴儿。
因酒坊赚了不少,顾瑜如今手头宽裕很多,她塞了包二十两的银子给大哥顾琅,让他帮忙买些食物,施舍给寺庙中的妇孺,这些妇人饿的浑身无力,又带着孩子,根本抢不过那些青壮男子。
“妹妹考虑的极是,我手头也还有些钱,一定尽力。”
顾琅再三向她保证,顾瑜才终于放了心。
一日傍晚,纪亭突然从衙门回来,急匆匆的跟纪夫人交待道:“阿绮,今日巡查御史已经到了苏州府,你赶紧吩咐厨房,整治一顿席面,今晚我们需得宴请一番。
不可奢侈铺张,让人拿到把柄,切记,切记。”
纪夫人一听,赶紧叫来厨房管事,吩咐下去。
地方安排在正厅春熙堂的西厅。
纪夫人吩咐撤掉原先常用的待客餐具,只拿了一整套两江一处老窑厂烧制的连枝纹白瓷。
席间菜式均为春夏时鲜。
江南地区此时多野菜,因而满桌素绿,只有一道太湖白虾尚算荤腥。
菜式清淡可口,且并不上酒,只上一道略甜的枇杷饮。
西次厅之间挂了一道细竹帘,纪夫人带着三个姑娘陪坐,若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也方便安排。
天几乎擦黑之时,才见纪大人引着另外两位大人,从抄手游廊蜿蜒而来。
入了正厅,纪大人引着一人坐了左上首位置,自己在右上首陪坐,另外一位大人坐在左下位置。
纪夫人引着姑娘们上前见礼。
只是微微一抬头的功夫,顾瑜已经看清,左上的是佥都御史霍如川,四十来岁,清瘦面庞,留着三缕长须,青灰绣山水纹直裾,白玉冠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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