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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个[心诚灵验]的宣传招牌,树前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在留作纪念,有的举着手机甜蜜摆拍。
如果丘比特来这里赶业绩,怕是射箭都射到手抽筋。
由于恋爱氛围浓厚,独自过去会显得非常突兀,零散有两三个人凑热闹,均受到了情侣们的注目礼。
只是谢屿没有犹豫太久,见林秋宿还没出来,迈步过去买了一条红绳,用记号笔在上面写字之后,挑到空处系了上去。
“我赌五块钱,他肯定是单身。”
前面的女生突然出声,“不然他怎么一个人在鼓捣?”
另一个女生沉思:“难道他是陪家里人来的么?”
同伴怂恿:“你去问问看嘛,和他讲话又不收费。”
林秋宿听着她们的对话,见女生逐渐流露出动摇的神色,很想要出声阻拦。
但自己以什么身份开口呢?正如她们所猜,谢屿确实是个单身。
思及此,林秋宿撇了撇嘴,分明没答应谢屿告白的是自己,此刻内心情绪复杂的又是自己。
在他纠结之余,那个女生慌张地摇了摇头。
“算啦,我不敢去搭讪!”
她求饶。
林秋宿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转而有些懊恼,这样的心态是不是很糟糕?既没有和谢屿确立明确的关系,又希望谢屿在这段关系里保持忠心,属实有些蛮不讲理。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下意识地产生戒备,俨然将对方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却没给出对等的自我承诺。
就是很糟糕吧?林秋宿犹豫地想,也不知道谢屿为什么会乐在其中,难道是有受虐倾向?他的思绪从而一路往边缘爱好的方向狂奔,直到轮到自己结账买单,这才堪堪打住。
在清净之地想着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太可耻了!
林秋宿如此反思着,顺带怪了一嘴谢屿。
之前他没这么不着调过,自从和谢屿打了交道,就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不是带坏是什么?近墨者黑罢了!
待到林秋宿出去,谢屿已经回到商铺门口,表示要去买下山的索道缆车票。
“你刚才在红绳上写了什么?”
林秋宿打听。
谢屿不肯透露,打趣:“你怎么偷看我啊?”
林秋宿拐弯抹角地说:“前面有顾客夸外面某位路人长得帅,我随便瞧瞧那位路人长什么样,没想到还挺眼熟,怎么鬼鬼祟祟在从事迷信活动?”
“宣传语做得太让人心动,我决定参与一下了。”
谢屿道。
林秋宿困惑:“在庙里无动于衷,快下山了又跃跃欲试?”
谢屿道:“树前那些人的笑容太开心,我很难不蠢蠢欲动。”
林秋宿沉默片刻,问:“你在求姻缘?”
谢屿稍挑眉梢:“为什么不能?”
瞧见林秋宿一脸别扭,他说:“你不会是害怕我的姻缘被月老连夜成全,把你强扭着打包送我房间吧?”
林秋宿反驳:“没有啊,我坚信科学唯物观,一点都没在怕!”
不过他略微忐忑,心说,谢屿有没有追得不耐烦啊?像谢屿这样的人理应拥有许多喜爱,也确实没少过讨好者,现在这样全心扑在自己身上,又得不到爽快的回应,会不会心急和烦躁?趁着谢屿在买票,林秋宿借口要去厕所,返到大树下面一探究竟。
他记得大致方位在哪里,谢屿的字迹又漂亮得极为出众,很快就找到了那根系绳。
红绳被打了个精巧的死结,林秋宿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不禁瞪圆了眼睛。
如果说刚才只是感到诧异的话,现在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说自己看到别人笑得太高兴所以很心动吗?不是应该求姻缘么?林秋宿不解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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