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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gga……”
孟醒感受到江措含糊的、被缠绵吞掉的尾音,断断续续地问他写了什么,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江措没回答他的问题,很快就松开了他,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转回身去,低声说:“不要回头了,去吧。”
孟醒一眨眼,水就掉下来一颗,他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用力地点了点头,往前走进了安检口。
【阿措。
备份于20170704】201707香港“感觉怎么样?回香港了以后能适应吗?”
时隔近四个月再和孟醒面对面坐再诊室里,时少观没什么太直观的时间流逝的体感,只觉得天气从凉转热,但再看孟醒,似乎是有很多不一样的感受。
孟醒坐在时少观对面,听到她的问话坐直身子,耳垂上那颗颜色并不算浓郁的小巧的绿松石耳坠晃了晃,时少观感觉很像孟醒眼睛的颜色。
孟醒说:“还算可以,就是感觉最近有点冷。”
时少观的笔尖一顿,转而从抽屉里拿出空调遥控器,往上调高了两度,对孟醒笑着说:“是啊,最近下雨。”
回香港的具体时间孟醒谁都没说,进香格里拉安检口以后到今天目前为止的所有时间他都是一个人度过,这几天他连话都没说几句。
时少观是被孟醒名为想念我的纪念日201709香港简芮希知道孟醒回来的时候即将入秋了。
她约孟醒见面,在弥敦道的一家清吧。
孟醒最近在吃药,时少观对他很放心,少喝酒少辛辣刺激食物的嘱托只陈述了一遍。
但他还是去了。
弥敦道的黑灰色水泥地板平时暗淡无光,上面全部铺满了车辆和楼房和黄色的交通线,到了下雨的季节被水一滩一滩地洗刷然后反光出车灯和拥挤的窗制造的颜色还算有点生机。
孟醒来的时候撑了把很大的伞,黑的,像是哪个保险活动的赠送,伞面很薄,质量不好。
简芮希把酒单推给孟醒:“什么时候回来的?”
最近她在打官司,和齐泰之。
回来之后那人贼心不死又试图对他动手动脚,她收集了两个月的骚扰证据,前些天判决结果出来终于尘埃落定的时候她给孟醒打了个电话,也是在那时候才得知对方已经不在香格里拉。
“我还以为你真的回待在那边不回来了。”
简芮希这样说,也不难为她这样想,毕竟当时孟醒自己都是这样认为。
“七月初回来的,”
孟醒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对于江措他不太愿意回忆起来,更不愿意说,“回来了,以后还是待在香港。”
“回来也挺好的,”
简芮希对他笑了笑,“是吧?”
不管是香港夏末秋初的雨还是廉价的黑伞、时常一片空白以逃避想念的大脑,又或是促安眠的药物,都不足以让孟醒点头同意简芮希、在她面前毫无负担地说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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