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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已经关合的电梯门怔了两秒,又转头看面前紧闭的房门,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按响了门铃。
--------------------陈原:这家没我得散。
吻门铃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直至消失门内也没有应答。
就在我打算再按一次门铃时,门开了。
穿着居家服的江既扶着门框,开门时脸上带着不耐,看见我后神色微顿,然后缓缓皱起了眉,语气有些生硬:“你来干什么。”
屋内的暖气毫无保留地扑向我,混着江既身上好闻的洗涤剂的味道,驱散了我一身的寒气。
门口的照明灯光打下来,我眯了眯眼睛,仰头看他,开门前怦怦跳的心脏渐渐慢了下来。
我看着他,说:“……陈原让我来看看你。”
“……”
江既低头回视,黑沉的眼睛没有透出一丝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冷,就连他再次开口的语调好像也跟着冷了下去。
“哦。
那你看完可以走了。”
他作势要关门,关门掀起的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上前一步,直接用手挡住了门。
我顶着江既的目光开口:“我,我可以进去吗?……外面有点冷。”
江既撑着门盯了我几秒,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松了手自顾自地转身走回房间。
这是同意了吗?我把门推得更开一些,走进了房间。
屋里暖气开得足,机器运作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客厅没有开灯,附近商业大楼的光通过落地窗投进来,加上稀薄的月光,成了这间房子唯一的照明。
“怎么不开灯?”
我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正要将灯打开,就听江既忽然开口。
“别开。”
我手上动作一顿,回了句“好”
,借着外面的灯光偷偷打量江既的脸。
一个多月未见,除了头发长了点,其他的好像都没怎么变。
脸颊上隐隐透着红,他应该还没退烧。
我看着给自己倒水的江既,说:“陈原和我说你得流感了,现在还难受吗?”
江既仰头喝水,闻言扫了我一眼:“是流感你还敢来?”
“陈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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