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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不轻不重地喘了两下,手指似有似无的搭在皮带上,然后向下描摹形状,路遥宁低声说:“江宁我不要了,既然还没睡腻,答应我把宁星好好的还给我。”
“早就说过,只要听话,我一定护着你。”
真的也行,假的也行,人有时候就愿意活在一种错觉里。
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两人一面深吻一面深深压进床褥,喘息有声,舌根都发痛,江落城的另一只手顺手捏住了窄窄的腰身,把衬衫拉出来,摸到了扣子,正解开一颗,路遥宁却推了推他,从深吻中喘过一口气来轻声道:“下面。”
路遥宁今天穿的下装是系带子的样式,拆起来像一件精心准备的繁复礼物,江落城握着窄胯摸到潮湿,就要掀开暗格拿套,路遥宁含糊地嘤咛一声:“不用了。”
“怎么了?”
钩子一样毛茸茸的眼神,气音醉人:“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生一个孩子?”
“你愿意吗?你真的愿意吗?”
他根本不想等到确认,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路遥宁的唇舌瞬间被堵住了,其他地方也是,她抖了一下,但是叫不出来,几乎要窒息,男人把他的兴奋转化成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稍稍放过之后用沉醉的哑音轻轻喊着她的名字。
“宁宁,我当然想过。”
“如果你愿意,我们就不离婚了,一起养这个孩子,以前的所有事,我都原谅你。”
“你……你轻一点。”
那呻吟声深深浅浅地流出来,像某种粘稠的液体一样裹着摇动的灯光淌在地上,路遥宁在恍惚间呢喃,“江老板。”
“为什么这么叫我?”
这称呼让江落城觉得很别扭,怔了一下,他忽然发现路遥宁今天的衬衫是梁琳的那一件,水一样的湖蓝色,剪裁别致,钻石耀眼,一眼就能分辨的出,很好认。
而床头正对着他们的结婚照相框中,有不同寻常的红光一闪,就在一念之间,江落城敏锐地意识到相框里面有摄像头,他伸出手。
也就在这一念之间,路遥宁的眼神从醉意迷离恢复清明,要去抢,但被江落城甩回床上。
他骤然明白了路遥宁完整的想法,几万种愤怒混在一起,简直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更让人狂躁,自己当自己的小三,然后剪辑在一起,做一个百口莫辩的丑闻和把柄,素人的视频尚能掀起轩然大波,何况江落城不是无名之辈。
这女人疯了吗?要跟他同归于尽!
“你就这么恨我?”
“对,我恨你,我只想弄死你!”
路遥宁的脸上火烧一样的疼,咬着牙,气喘出来还是碎的,扑上来用嘶声的气音尖锐地喊叫起来:“梁琳太蠢了,根本不入江老板的眼,还是我来亲自和你睡一觉,你不是没腻吗?来啊!”
偏了一点,长指甲在江落城的脖颈上划出尖锐的血痕,刺激出怒意更盛,他再次把她甩回床上,狠狠钳制住:“你说得对,我对别人都没兴趣。”
“滚……”
路遥宁用脚踹人,那只细脚腕却被抓住了再次甩回床上,像拖着一条扭动的鱼,路遥宁挣扎得厉害,江落城眼疾手快抽下自己的领带把路遥宁的双手反绑在后背,膝盖压着她的膝弯迫使她跪在床上,又深深地、毫不怜惜地把她的腰身往下按,路遥宁嘶吼着怒骂起来。
这个姿势是高高示人的屈辱,是路遥宁最不喜欢的姿势,从前是一次都不肯弄的,她用最下流恶毒的脏话骂他,声音喊哑了一半,虚得尾音抖得厉害。
江落城完全不理,只是毫无章法深深地凿进去,路遥宁的额头抵着柔软的枕头,但仍然觉得要被捣碎了,被人这样压着,屈辱、恶心,快感和爽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五脏六腑都搅得想吐。
她绝望地想要死掉,在想象中用各种方式捅死江落城,手脚被绑着钳制着动不了,就紧咬着牙肌肉紧绷着,下定决心一声不吭,让江落城觉得身下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假人。
“不出声是吗?”
江落城抓着路遥宁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怼在镜头前,镜头里映出一双通红的眼,路遥宁死咬着牙关不说话,江落城放缓了动作,但却更深,更狠,像一根粗长的铁钉一样砸进她心里,贯穿出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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