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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真是投降了,眼看着言玉拽着她胳膊又要强调不能让人碰到胸,她干脆就把脸埋在言玉肩上,喃喃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放过我吧!
以后谁要是再敢拍,我就拧了谁的胳膊。”
崔季明难得做出服软的样子,言玉习惯性的伸手在她腰上扶了一下。
这一扶,崔季明身上的温度从腰间薄衫透过来,言玉竟然掌心一缩,如同被烫到。
不过一瞬,他还是低下头去。
言玉瞥了她一眼,真是一马平川。
唉,还是个小丫头呢。
他心里头自我安慰道。
她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听他叨叨,崔季明演了十几年的娃娃,演进了骨子里,一时也脱不去那层冲长辈撒娇的意思,干脆就直接挂在他脖子上。
就跟小时候似的,言玉心里也软了。
他毕竟二十多了,个子高许多,便抱了抱她笑道:“行了吧,这会儿倒是会装可怜了,刚刚那得意样子呢?”
言玉身上味道相当好闻,崔季明从六岁时,就是一直攀在他身上长大,跟父亲姐妹们关系亲近,却也比不得和他日夜相见。
“四五天前阿公让你去做什么了?”
“去庄子上核对一下田产账目,也真是累人,两三天才弄完。”
言玉道。
“他倒是,什么都使唤你去做,真不当外人!”
崔季明笑起来。
两人笑着说了几句,不远处刚刚走过帷幕来看见这俩人的殷胥,如今却一脸呆滞的躲在帐篷架子后头。
啊……
啊!
!
瞎了他的狗眼啊!
他刚刚一转过来,就看见崔季明跟她家那个容貌颇佳的侍从抱一块儿啊!
她平日里最坚强独立,这会儿竟然面带笑意十分亲近的靠着那侍从,语气也有几分几不可见的依赖。
啊……
一口气提不上来,如同破旧风机打了个突突。
殷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弱了,果然崔季明从小就是个断袖啊,怎么这样,他上辈子怎么能一直发现不了呢?!
而且前世他大多在宫中和崔季明见面的,压根没见过言玉这个人啊。
原来是金屋藏娇。
不对,比起来那个书生般的近侍,崔季明耳环垂在他肩头,她才是那个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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