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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妻子早已毫无感情。
为了顾全儿子徐昆的脸面与地位,既不离婚,也不放手,轻描淡写的一句“产后抑郁日重,屡有自残倾向,恐会误伤旁人,需严加看管”
,硬是把她跟精神病人似的,关了十几年。
切断一切网络、通讯;不允许外出;除了徐昆,不准任何人与她交谈;情绪失控就打镇定剂,强灌安神药物。
长年下来,好好的人都关疯了。
何况徐夫人自幼娇生惯养,被家人纵得骄蛮又脆弱,根本受不了委屈。
表面看去,却是华屋大宅,锦衣玉食,呼奴使婢。
外人还要赞一句徐竞骁情深意重,洁身自好,对发妻不离不弃。
徐竞骁把妻子远远扔到外宅别院,就像摒弃了一件碍他眼的、不光彩的垃圾,生前死后,不屑再看一眼。
徐夫人见不到丈夫,满腹怨恨都转移到儿子身上。
徐昆上高一那年,徐夫人意外得知初恋男友早已结婚生子,移居国外。
她隐而不发,等徐昆放寒假,照例去别院探望她时,跳楼自杀,血淋淋地死在他面前。
想起自私愚蠢,满脑子只有男人与情爱的生母,徐昆心生一股戾气,“跟我犟是吧?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明年我就带你去香江登记。”
“我、我才十五岁,明年还不到注册的法定年龄。”
欣柑惊疑不定看向他。
徐昆松开手,摩挲她被掐得微红的颈脖,“在香江,女子只要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
欣柑张皇又恼怒,‘啪’地打开他的手,“我不去,我也不跟你登记。”
徐昆几乎有些怜悯她的天真。
“找一个与你体型,脸型相似的女孩很难吗?化了妆,不说九成,与证件照像个七、八成是没问题的。”
拍了拍她的脸蛋,“傻孩子,我要和你订立婚姻关系,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在场。”
欣柑手足发冷,怔了一会儿,揉着眼睛,小声哭起来。
徐昆的脸凑得很近,俩人的呼吸几乎重迭在一起。
“心肝儿,我要让你就范,轻而易举。
我疼你,不忍心而已。
你听话点儿,别生不该有的心思,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处。”
威迫利诱,软的不成,就来硬的。
这是跟自己好好处对象?
她推开徐昆,“你欺负人。”
睫毛都被眼泪浸湿了,黑油油地压着莹白的肌肤。
“没有欺负。”
徐昆亲她的小脸,“是爱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欣柑转过脸,不肯搭理他。
徐昆默看她片刻,淡笑着,“心肝儿,我不疼你吗?对你不够好?”
低颈,一下一下轻啄她的唇,缱绻低语,“心肝儿,你到底在抗拒什么?我发誓,我会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男人,也会是个最体贴,最负责任的丈夫。”
一边探指往下,慢慢挤入她深邃的臀缝。
炙热的吐息落在唇上,慢慢洇进口腔,欣柑被他的气息笼罩住,身体也被他的肢体禁锢,刚才与他对峙的勇气消散了大半,有气无力地试图与他讲道理,“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
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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