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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跑到车前碰瓷不成,跟着我们来了这里,伎俩比那些想爬柏总床的人低级太多,连我看不下去。
那哥哥呢?也是为了柏总?秘书往前走了点,观察老板的神色,得到了很不明显的确认,羡慕地叹道,柏总魅力更甚从前啊,连傅总的太太都中了迷魂计。
柏为鹤低眸,长睫盖下寡淡的阴影:不自重,没有分寸。
笔尖在纸张上游走,落下令人惊艳的瘦金体。
“轻浮。
秘书第一次听老板评价一个人,用了这么多贬义词。
他压下诧异,摸着鼻子说:“一点优点都没吗,好歹有一副挑不出瑕疵的皮囊。
柏为鹤的镜片上落了雪花,他微眯了下眼:庸俗至极。
陈子轻自然是不知道柏为鹤把他评得什么也不
是,他不自觉地要走过去,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刚才没影的夏桥正站在他身后,按着他。
“我去那边看看。”
陈子轻想挣脱,却没成功,他疑惑地扭头,夏桥正混着浓重烟味的气息扑向他,你已经结婚了,有先生了,还要看别的男人吗,傅太太。
陈子轻:……
这是夏桥正?怎么跟傅延生一个样了。
“我看看没什么的吧。”
陈子轻不敢把话说太冲,毕竟他的小命在夏桥正手上,他还没从夏家村得到他想要的线索,我跟傅延生结婚的时候,那个柏先生有观礼,我于情于理都该去打个招呼。
并不是。
先前都说了不接触了。
为什么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脑子,跟身体?陈子轻想说不去看了,夏桥正先他一步开口:没什么?
夏桥正将疑问变成肯定:原来没什么。
那一瞬间,陈子轻再次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慌张,他不管很不对劲的夏桥正了,自己转身就走。
夏桥正立在原地按打火机,按了两次都没按开,不知是风大,还是打火机用久了不好使,他按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出了火。
香烟在风里燃烧,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冲荡。
快两个月了。
夏桥正喉头滚动着吞咽涩味,一双眼黑沉沉地盯着前面的身影,这个贱人对他下蛊了,几十个日夜都梦到长袍扯开后的一片粉白。
玩一次就好了。
他想,玩一次,一切偏差都会清除。
夏桥正追上还没走远的贱人,轻松把他捞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山上走。
陈子轻僵在半空的腿抖动着掉下碎雪,电子圈静静箍着他的脖子,他收着音量问:“夏桥正,你要干什么吗?
夏桥正不答。
陈子轻被他扛上山,放在纯洁的皑皑白雪里。
一只带着体温的皮手套被夏桥正脱下来,扔在陈子轻的脚边,把雪砸了块深痕,仿佛是山雨来临的轰然作响,
陈子轻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他刷地抬头看向夏桥正。
我带你来夏家村
了,你让我碰一次。
高挺的青年含着烟蒂,居高临下地迎上他的难以置信,眼底没有一丝情动,只有急于摆脱什么的疯狂。
想来你也不介意,是吧,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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