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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海话是说得够冷的,可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前妻的身体。
“你放着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当,非要给那人做狗。”
宋立海又骂了一句,可心里还是极不舒服的。
权力真这般任性了吗?
而祁诗画完全顾不上宋立海如何骂她,毫无形象地跪在地上爬时,求着宋立海……。
这臭娘们,要是能狠狠抽打一回,也能报背弃他的一剑之仇,一定爽死了。
这一瞬间,宋立海又有些理解那人为什么玩得这般极端。
跳舞时间短不说,力度大约也跟不上,只能玩这么极端的把戏,才能发泄内心的火吧。
祁诗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想大哭一场。
可此时,火烧得她只想尽快跳舞,往死里跳一场舞。
祁诗画这时顾不上形不形象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劲,直接拖起了宋立海的大腿,把他放倒在地,整个人,急不可耐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在宋立海还没反映过来时,祁诗画已经跳到了他的身上,如只冬眠后的青蛙一般,在他身上又跳又叫。
宋立海想推开这个疯女人,可他的手一点力量都没有,只得任由着祁诗画乱蹦乱跳,横冲直撞。
宋立海放弃了挣扎,女人这种样子,也别有一番景致,至少,他现在乐得享受,而且手还极不客气地掐着祁诗画。
祁诗画的燥火随着她的跳跞,越来越平和了,她不再那痛苦,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被她摆平了,任由她在上面跳着最最华丽的舞。
好久没有这般畅快,这男人心里还是有她的。
祁诗画把舞技全部发挥出来了,只要能留住这个男人,她愿意像对那人一样伺候着宋立海。
飘了,飘了,飘了。
祁诗画兴奋地叫起来。
宋立海却嘴里骂道:“现在知道老子好了?”
“好,好。
我以后啥都听你的,我给打听他的一切行踪,好不好?”
祁诗画喘着粗气地说着。
宋立海冷笑起来,那人要是知道他的女人,此时此刻被他弄成这样时,他还能人模狗样地作威作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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