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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收拾好东西,离开招待所的房间,他也没舍得把徐旦怎么样。
但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生气,他还是很严肃地说:“回家之后不准进主卧,去睡马桶盖。”
“好,”
徐旦欣然同意,“天气冷了,可以在马桶盖上放一张毛毯吗?想要哥哥盖的那张,柔软又暖和,还带着哥哥身上的香香味道,盖着它睡马桶盖一定很舒服。”
徐容川无语半响,败下阵来。
他盯着徐旦那张小白花一样漂亮的脸,想到他在床上判若两人的表现,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两个月前你还是巴掌大的小朋友,跟在我身后把我当妈妈,怎么就越长越歪?”
徐旦道:“因为你总是把我当成人类中的幼崽,但是事实上,我已经是你的副队长,你的……嗯,伴侣,我可以好好保护你,替你分担工作和生活压力。”
徐容川沉默片刻,似乎被这段话触动了。
是吗?是因为他对徐旦的认知一直止步不前的原因?可是……伴侣?徐容川心情复杂地问:“你把我当伴侣?”
徐旦道:“当然不仅仅是伴侣,只不过在人类的语言体系里,只有这个词比较贴切。”
“哥哥,我是如此的爱你,比全人类社会所有的伴侣之爱加起来还要多,你如果不明白的话,我可以把心脏挖出来——”
徐容川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耳朵是红的。
在认识徐旦之前,如果有人敢跟他说这些肉麻到幼稚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枪托,让他去治治脑子。
但是徐旦嘴里的我爱你三个字,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无论谁都可以肯定,他的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
语言对徐旦来说是一种限制,而不是一种表达方式。
所以徐容川招架不住了,他连手心都是热的,脑子里也乱七八糟,只是本能地不想徐旦再说下去。
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射穿敌人的心脏,也可以一声不吭地承受可怕伤痛,但是招架不住来自小怪物的炽热的爱。
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回去再说,”
他道,“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徐旦眨眨眼,点了下头,然后弯起嘴角。
啊,哥哥真可爱。
总是会害羞,然后下一步一定是转移话题,哪怕不动用能力,他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徐容川走在前面,他落后两步,留下给哥哥当鸵鸟的几分钟时间,再快走到他身边,牵住他的手。
徐容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沈山苍在前台等他们,手里拎着一袋包子,目光扫过两人相握的手,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前台小妹打着哈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问:“退房吗?”
“退房,”
徐容川把房卡放在桌上,“今早怎么没有做听力测试?”
前台听到“听力”
两个字,立刻夸张地干呕一声,脸色苍白,声音发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英语了……别说那两个字,头好痛。”
徐容川笑道:“学都学了,干脆学到底,拿个证书。”
“要证书做什么,难道还能再读个大学?”
前台按住太阳穴,“我打算请假去旅游几个月,不能老守在这个小破镇,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徐旦给她留下小费,赞同道:“真是个好主意,提前祝你旅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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