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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三人在一处讨论剑招?”
“啊对,大师兄也在。”
余菓菓点头如捣蒜,“但是……唔。”
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手捂住了她还欲说话的小嘴,感受着湿润的唇角贴着手心,有些痒。
“正是,昨夜还要多谢大师兄不吝指教。”
谢无祭知道余菓菓后面又想说什么直球的话,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与季云交换了一个眼神,转瞬移开。
今日的主角可不是他,而是活脉丹一事的了结。
‘正主’可还没有解决呢。
这话一说,无裘剑尊的脸色稍好,但仍有些黑,他斜了几人一眼,冷哼道:“你们有什么剑招不懂,难道不会来问本尊?”
他无裘浸淫剑道这些年,不说已至化臻天下再无对手,但在这青云宗谁能出他其右。
哼,这俩孩子竟舍近求远去问季云这乳臭未干的孩子,这将他的老脸搁哪儿呢?谢无祭躬身一礼,“听闻昨夜剑尊在殿内闭关,故我与菓菓不敢前来打扰。”
“哎对、对!”
余菓菓虽然搞不懂‘男主’为什么也要说谎,但是他这么说,自己肯定不能拆台,她学得极快,“师尊,当时菓菓不敢扰您。”
小锅就是这么有原则,全力支持任务对象!
小徒儿都如此说了,无裘剑尊沉默片刻,方才嗯了一声。
高蕴干咳一声,将惊异的目光从自家徒弟身上移开,他喜闻乐见内门弟子相处融融。
短暂的插曲过后,执法堂的金丹弟子接收到高蕴的‘指令’,收回八卦的目光,冲还在愣神的胡霍,厉呵:“胡霍,你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啊啊啊!”
但见胡霍态度忽变,口鼻流涎,眼歪嘴斜,与不成调地说着:“是、是我。”
谢无祭离他最近,在胡霍开口之际他的眸光一瞬间沉了下来,竟有人在他面前用了魔障。
青云宗竟有魔修?会是谁?季云退回高蕴身边,神态自若地看着一切。
上座的高蕴隐察觉胡霍不对,可他尚未察觉到堂内有其他异常之处,待他放出神识欲一探究竟之时,另一边的祁云长老突然发难,双目发红,渐渐染上黑气。
“是你!”
“竟真的是你背叛我?!”
祁云长老神情混乱,五指成爪,直冲胡霍的要害而去,意要他的命!
“你休来!”
余菓菓以为祁云又要对谢无祭下手,忙严阵以待的挡在他身前,谢无祭反应极快,身形一动,顺势揽着余菓菓的腰后撤。
两人此举直接将胡霍暴露在祁云长老身前。
胡霍直接被他一掌打得呕出一大口血,血中惨杂着肉块,显然是被伤了内府五脏,可胡霍丝毫没有躲开的意识,思绪混乱。
“阿祭,这个怪老头他疯了?”
余菓菓回过神来的时候已顺着惯性窝在谢无祭怀中,她动了动身子,仰起脸问他。
谢无祭带她退避至安全的位置,发丝凌乱鬓发落在肩侧,一身清冷,闻言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乱动,黑亮的凤眸落在祁云身上,闪动着不满之色,有人竟在他之前,先行对祁云下了手。
真是令人不爽呢。
在祁云长老下一击即将打在胡霍身上之前,无裘剑尊出手了。
他召出斩水,一时间剑吟声如龙啸,剑指祁云长老,冷呵:“师弟快住手!”
胡霍乃二流世家胡家长子,自幼送入青云宗,此刻他尚未定罪,还不能死在内门!
可祁云长老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他的破灾早在那日毁于余菓菓手中,竟疯魔到以手直接迎上无裘的剑招。
登时,那双手鲜血淋漓。
祁云长老扬起脸,散乱的发丝被拨弄到两侧露出了布满黑色纹路的脸,发出了声嘶力竭地怒吼,高蕴猛地起身,大骇道:“魔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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