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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吹泡泡。
我只想……”
“你想要什么?”
白赋暄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起来,害怕对方提什么古怪的要求。
姜柯源顿了顿,歪过头想了一会儿:“我要你给我上一杯这里最烈的酒!”
“什么?”
白赋暄有些不敢相信。
“我要最烈的酒!”
姜柯源睁大了眼睛朝着对面那人凑了几分,“不许拿鸡尾酒骗我。”
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
简承言完成工作关闭文档的时候瞟了一眼时间——23:37。
他坐在书桌前,忍不住看向打开着的书房大门。
书房正对着整个客厅,只要有人进门,他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可现在接近十二点,不仅家门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他和姜柯源的聊天框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
简承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开手机给姜柯源发消息,却又删删改改,按下发送键的时候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我十二点睡觉。
姜柯源仰头将白赋暄推来的那杯酒饮尽。
伏特加度数颇高,酒精呛人,他皱了眉,还是忍着喉头的那股不适,囫囵咽了下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但隔着敞开的羽绒服和里面那层卫衣,姜柯源的感觉并不真切。
他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更何况还是和别的酒一起混着调制而成的。
没过多久,他本就带着些昏沉的脑袋更加沉重,晕晕乎乎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松了力道,倒了下去,呼吸很快拉得沉重平缓。
“这下完了……”
白赋暄抬眼望天,只看见裸露在外的管道和钢筋,“这下是真的醉了。”
“白哥,”
今天当班的店员很快站到了白赋暄身边,抬起下巴点了点趴在吧台上睡得正香的姜柯源,“这下怎么办?”
白赋暄挠挠头:“先找到他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找他。”
他绕出吧台,抓着姜柯源的羽绒服,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能有人把他带走最好,实在不行,就要麻烦你和我一起把他扛回家了。”
店员小哥也知道这是老板的死忠党,应了一声,去忙自己的事了。
白赋暄坐在吧台后打着瞌睡,守着姜柯源和他的手机等到了次日零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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