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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简承言突然开口,打断了姜柯源飘远的思绪。
“嗯。”
姜柯源抬眼,耐心地等待着对面的人给自己一个答案。
对着姜柯源说出这些话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简承言有些不自然地舔了舔唇:“其实……我一直对一件事或者是一个人有着很强的掌控欲。”
他看着姜柯源,强迫自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比如我拿到手的案件,我就一定要亲历亲为,全程把它跟下来,一旦有超出我预计的范围,我就会竭尽全力把它解决。”
话已经说得再清晰明了不过,即使简承言只是用“案件”
来比喻,姜柯源也能理解背后的意思。
他顿了顿,突然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所以你也想掌控我?”
长久以来被掩藏的情绪如今已然撕开了一条突破口,简承言心底也豁达了不少,不再费力地遮掩自己的秘密:“是,我有时候会觉得你应该是独属于我的……但是我也知道我这样做是错的,所以……”
“所以你之前那些让我自己做决定的提议都是假的对吗?”
姜柯源垂下眼去看面前的那块蛋糕,可现在它在他眼里,却好像一块被下了魔咒的毒药,“你只是在用你的方法,一步一步引导我往你想要的方向走,对不对?”
“我没有这个意思。”
简承言有些慌,“我承认我经常因为你的举动打乱我的计划觉得不舒服,我也经常会因为你帮着其他人说话吃醋,但是我没有引导过你。”
他的手指紧紧交叠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简承言皱着眉,目光再没有从姜柯源身上移开过哪怕一分一毫:“今天这件事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但是姜柯源,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本性,我没办法在一朝一夕之间把它改掉。”
人性生来如此,保持了这么多年,当然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这个道理姜柯源也知道。
“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简承言有些急切,但又不敢立马打出包票,“我慢慢改,好吗?”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一个在思考,一个在等待。
“先吃蛋糕吧。”
姜柯源端起盘子,拿着勺子挖了一块送进嘴里,“都化了。”
姜柯源没有再去方阙云那里报到。
他去白赋暄家把昨天拖过去的行李搬了回去,又打印了简历,照着地图上查到的衡州市市中心寥寥几个文物行的地址找了过去。
简承言照常去律所上班,两人之间的联系似乎从昨天那场谈话后就断了不少。
姜柯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简承言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开口。
这样似乎和他们想象中的情侣吵架不一样。
没有撕心裂肺的对峙,直接跳到了下一步的冷战。
“衡州博物馆到了,请乘客们有序下车。”
地铁里冰冷的机械音播报打断了姜柯源混乱的思绪。
他叹了口气,跟着人群走出车厢,踩着车门关闭前“滴滴”
的警报音坐上电梯。
推开古董行大门的时候,姜柯源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全心全意面对可能即将到来的面试。
虽然中国古董行业的发展还未达到最高,但古董行业因为要求较高,其对劳动力的要求一直都不高。
这几家古董行里工作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少说也都有个四五十岁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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