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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落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拨去:“累不累?”
这副温柔的样子和昨天晚上按着他发狠,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的那人大相径庭。
姜柯源享过福之后就翻脸不认人,心想你来试试就知道到底累不累。
可是身体却根本活跃不起来一点,连带着嘴巴也一起变懒,他又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想要简承言抱。
对方站起身来坐在床边,弯下腰来,等姜柯源伸手揽了他脖子,这才细心地托了他后腰,将人抱着靠坐在了床头:“今天不去上班了吧?”
这是个还不等姜柯源回答就已经得出答案的问题。
这人现在靠坐在床头,身上到处都是昨天那团火烧出来的印记,带着一大片略显青紫的痕迹。
他无力地摇了摇头,现在连靠坐在床头的力气都快要没有,还怎么能去上班?姜柯源盯着简承言看了一会儿,心头暗骂他衣冠禽兽,嘴上却动了动,好半天只能吐出一个字来:“饿……”
简承言早有准备,立马起身走了出去,很快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汤面上飘着紫菜和小虾米,他舀起一只小馄饨来细细吹凉,送到了姜柯源嘴边。
简承言替姜柯源请了假,自己也向钱铭森请了假。
原因无他,只因姜柯源现在的状况,身边根本离不开人。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快要和上半身分离开来,稍微动一动,后腰脊柱连着那一整片都细细密密地疼,根本走不动路,去哪里都要靠简承言抱着才行。
在重要线索“有件事,昨天没来得及和你说。”
姜柯源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简承言把面盛在碗里端过去递给他,两手捏着围裙擦了擦未干的水珠。
姜柯源接了碗筷低头吃面。
因为昨天晚上的特殊原因,他今天一整天的饮食都清淡到了极致,咬着面条味同嚼蜡,没吃两口就没了什么胃口:“什么事?”
他不想再吃,伸手想要把碗筷递还给简承言,对方却没有伸手来接的意思,绕过茶几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上周我在方阙云那儿,查账单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家公司。”
“嗯。”
方阙云的公司本来做的就是些轻型木板,用来组装成廉价轻便的家具,有再多的合作公司也不足为奇。
姜柯源端着手里的那碗面,还是纡尊降贵地又低头吸溜了两口,“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
“那家公司规模很小,甚至前年年初才刚刚成立。”
即使是在家里的沙发上,简承言也依旧坐得规规矩矩,“但是他们家在去年年中的时候,一口气和方阙云签了一笔一百万的单子。”
姜柯源对轻型木板的价格没有概念,但多多少少也知道这种廉价材料,批发价不会太高。
“按照普遍市场价,一块轻型木板撑死了只能卖到五块钱的价格。”
简承言低头,捏着围裙细细地擦着指缝里的水,“一百万的价格,能批发回去二十万块轻型木板。”
似乎是怕姜柯源依旧找不到概念,简承言继续说了下去:“市面上最普通的那种单门衣柜,按照方阙云那里的木板规格来算,只需要最多四块就能拼装完成。”
“二十万,四块……”
多年不接触数学,姜柯源的反应和简承言没法比,大脑高速运转了一阵,“也就是说……这些木板可以做出五万只衣柜?”
简承言点了点头:“现在市场上提供这种物美价廉的‘快餐式’家具的供应商并不少,宜家就是一个巨大的品牌。”
姜柯源懂他想要说什么:“这家公司前年才成立,大家不会放着有牌子的东西不买,去试这种初出茅庐的新品。
他做五万只衣柜,怎么卖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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