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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柯源从干涩的喉头挤出一个音节,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失望,低头就着简承言的手将那半杯水喝完。
温水顺着喉头滑进胃部,让本来空荡难受的肠胃缓解了几分。
简承言放下水杯,转而端了碗:“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一点了。”
低头会加重眩晕,姜柯源闭着眼,仰了脖子靠在床头,“我可能是低血糖了。”
简承言没怎么听清他究竟再说什么,注意力不受控制地被眼前人那纤长清瘦的脖颈吸引了过去。
姜柯源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给人一种似乎能隔着皮肤看见颈侧动脉跳动印记的错觉。
在姜柯源看不到的地方,他没有掩饰眼底的那抹深沉:“能自己喝粥吗?”
姜柯源微睁了眼去看简承言的时候,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偏过头,抬手拿了勺子缓缓搅动着碗里的粥。
香油、小葱还有虾肉的香气很快萦绕在鼻尖。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或许昨天晚上在白赋暄那里喝的不是酒,而是什么迷魂汤药:“刚才都喂我喝过水了。”
他清了清依旧有些紧巴巴的嗓子,说话的声音比平常轻了不少,“简律,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简承言没说话,片刻后舀起半勺粥,低头吹了吹,抬手送到姜柯源嘴边。
后来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简承言告诉了对方那个被他藏了许多年的秘密。
其实那天姜柯源低头喝粥的时候,他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见了对方嘴角没有来得及压下的笑意。
【作者有话说】姜柯源:(柔弱)(扶额)人家不舒服了啦……欲盖弥彰姜柯源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走进医院的命运。
在他第三次蹲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嘴里都泛着苦涩的酸水味儿的时候,简承言终于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人薅出了家门。
诊室里,医生转头放下手中的b超报告单,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胃黏膜受损,有些发炎。”
医生是个看起来和姜柯源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壮年,脱口而出的医嘱却好像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年轻人遇到点困难不要总想着借酒消愁。”
他偏眼去看站在姜柯源身后的简承言,“刚才你说,他已经吐过几次了?”
“三次。”
简承言推了推面上的眼镜,手里拿着一堆缴费发票。
医生点了点头,手下没有停,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简承言好像带着孩子来就医的家长,有问必答,事无巨细:“早上说头晕恶心,吃了一碗粥以后好了很多,下午吐了三次,就没再敢吃东西。”
“嗯。”
医生按下回车键,转过椅子等着一边的打印机吐出单子,“没什么大事,最近几天清淡饮食,注意休养就好。”
打印机缓慢地工作完毕,医生扯了单子,合上病历本一道递给简承言:“先带他去挂点生理盐水,然后去拿药,一天三次,餐前服用,大概一周之后就没事了。”
“好。”
简承言从医生手中接过病历本和医药单,扶起姜柯源缓缓走出诊室。
扎针的时候姜柯源习惯性回过头闭上眼,自欺欺人地避免自己看到针头穿入血管的那一刻。
手背上的刺痛感传来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了一声极轻极低的笑。
最近气温稳定,也没有肆虐的病毒,输液室里人并不多。
姜柯源瘫在座位上拿手机给白赋暄发消息。
他拍了吊着针的左手发了过去,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去?你怎么去医院了?没事吧?”
接连三个问号不知为何有些戳中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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