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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没有区别。
姜柯源看了一会儿,低头打开手机,边吃饭边随意刷着。
“姜老师,姜老师!”
突然有人从一边的楼梯跑了上来,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姜柯源一开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以为在叫别的老师,抬头盯着那人看了看,又略带迷茫地环视了一圈四周。
没有人回应,好像今天这里只有他一个姓姜的……“姜老师!”
那人跑到他桌边,呼哧呼哧喘着气,“出事了……”
“什么?”
姜柯源还没反应过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身上能出什么事儿,手里的筷子都没舍得放下,还当是这人找错了人。
那人缓过了几口气,说话像连珠炮一样又快,信息量又大:“校门口来了一群工人,他们说你父亲贪了他们一年的工资,吵着闹着要进学校来找你。”
“啊?”
想过对方躲在暗处,就一定会出阴的,但姜柯源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会舞到学校门口来,丢了筷子,急急忙忙跟着那人要往外走,“在哪个校门口?”
“哪个门口都有。”
那人刚要转身,一眼瞥到餐桌上的手机,又反手指了指餐桌,姿势奇怪,“姜老师,手机!”
一群穿着满是尘土的工作服的工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自制的硬纸板,歪歪扭扭地写着“欠债”
,“还钱”
等字样,把衡州大学南大门围得水泄不通。
姜柯源跟着行政人员急急忙忙赶到校门口的时候,保安正在费力地维持秩序,南大门可供学生通行的识别口堵了一堆学生。
那群工人举着手里的纸板,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姜瑞文他贪了这么大一笔钱,我们辛辛苦苦干了一整年,一分钱都拿不到手,他儿子还在大学里面做老师,吃国家发的粮?”
“对!
贪污犯的儿子怎么还能在这里工作?”
“我们吃了没文化的亏,只能在工地做苦力,你们倒让贪污犯的儿子在大学里坐办公室!
也不怕带坏了学生!”
……“姜老师。”
安保处全员出动,安保主任站在南大门边上,手里拿着的对讲机里一直在通着话。
看见姜柯源来了,他也跟着一道走了过来,“他们要求见你,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你一定不能出面。”
姜柯源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我如果不出面,他们不肯走,怎么办?”
安保处主任是个精神矍铄的退役军人,说话的时候嗓门很大,但逻辑通顺,很有威压:“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了,现在所有的校门都被他们的人堵了起来。
如果你现在出去,我们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对讲机里又传出来哇啦哇啦的人声,姜柯源听不大懂那边到底说了什么,安保主任听了一会儿,走到一边捏着对讲机对着那里说了几句话,又重新绕了回来:“这件事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我们已经上报校领导,到时候周院长应该也会出面。”
他似乎看出了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窘迫。
在一众“贪污犯的儿子”
的骂名下,这名依旧有着挺拔的腰杆儿的小老头抬手,不轻不重地按了按姜柯源的肩:“姜老师,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学校选择了你,那么我就应该尽力保障你的安全。”
周远山今天在外校开会,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公务用车一路畅通无阻地驶进学校,学生们背着包走在路上,一切和平常相比并无异处。
他从中午接到校门口有人闹事的消息,焦急了一下午,此刻拿了公文包,几乎是用跑的冲进了文物修复研究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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