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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不解。
赵昱顿了顿道:“于院正叮嘱了,你身子没有痊愈之前,不能过度……”
他抿唇。
整整半日,不可谓“不过度”
,在李蘅面前,他愈发没有克制力了。
“那你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
李蘅吃吃地笑。
赵昱窘迫,又不确定地问她:“真不疼?”
李蘅手攀上他的肩,仰起明艳的脸,如花瓣般的唇瓣噘起,吐气如兰轻声细语:“你不信?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
她说着,手便不安分起来。
“不行。”
赵昱将她手摁在自个儿腹部,断然拒绝:“你身子受不住。”
“到底是我身子受不住,还是你身子受不住?”
李蘅低头脑袋埋在他怀中笑。
赵昱漆黑的眸子里也有了几分笑意:“你用激将法也无用的。”
“没趣。”
李蘅哼了一声。
“蘅儿。”
赵昱轻抚她的发丝:“我一直没有问你,你怎么知道去找邹祥安问岳父的事?”
那日实在叫李蘅的话气得狠了,不管不顾的,失了理智,便未曾询问此事。
“嗯?”
李蘅半阖的眸子睁开了:“你说邹祥安,我从祖母那里打听到的,你怎么知道?你手底下的人又跟你禀报了?”
估摸着肯定是这样,要不然赵昱能知道邹祥安的名字?
“我已经查到他那里了,也打算问他,不想你忽然去了。”
赵昱问她:“祖母怎么说的?”
“祖母就说,邹祥安当年也是跟着爹的,是爹手底下的副将之一。”
李蘅思索着,将自己从祖母那里得来的消息,尽数说给了他听。
末了,她问:“赵昱,你说邹祥安性情大变,会不会就与我爹当年的事情相关?”
赵昱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有很大的可能性。”
()
“我也觉得有可能,但又有点说不通。”
李蘅想了想道:“如果,他是因为我爹才变成现在这样,那我去找他他不应该如此啊。”
若是依着她的设想,邹祥安心里是向着她爹的,那么,邹祥安看到她,应当将当初的事情详尽地说给她听,让她去找爹的下落或是给爹报仇才对。
“他吃醉了酒,不能分辨也是有的。”
赵昱思量着:“也或许,他心中另有什么苦衷。”
“那不如改日,我清早再去一趟?”
李蘅询问他的意见:“趁着他清醒,将身份一说,看他什么反应?”
如果说,邹祥安那日是因为吃醉了酒,才不分青红皂白地驱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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