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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程遇瞥一眼乔与念,抿了抿唇,耳廓有些发红,“我不一定,这次回来主要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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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程遇说还有事要办,留了奶奶的号码,就先行离开。
程遇走后,奶奶这才将姑姑提前准备好的祭品拎了出来。
奶奶腿脚不好,最近姑姑姑父又在外地,表哥忙厂子的事走不开,乔与念便开了表哥的车独自一人上山。
山路七拐八绕,再加上乔与念车技不佳,十几公里路硬是开了四五十分钟才到龙凤山公墓。
东原昨夜也下了一场雨,当下虽是雨过天晴,春光杲杲,可空气里还散发令人胸闷的泥土气味。
她替父母扫了墓,在墓地前坐下,讲了些自己的近况。
要交代的事说得差不多,她盘起双腿,拿出来一个手碟,样子既像一口锅,又像一个UFO,是她新学的乐器。
她把手碟放在腿上,时重时轻敲击鼓面,打的是《一生所爱》,小时候爸爸最爱弹唱给妈妈听的歌。
纯净的叮咚声四散开来,轻盈、空灵,与龙凤山的青葱绿色融为一体。
明明是悦耳妙音,却带着浓厚悲怆。
微寒的山风拂过她的脸,她并不感觉冷,反而觉得柔软烂漫,就像是父母的回应。
最后一个音落下,乔与念抽手掸去挂在右边脸颊的一珠泪,准备收拾东西下山时,就听见半熟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很好听。”
乔与念才一回头就见带着墨镜的程遇。
隔着墨镜,她不确定两人的视线是否交汇。
紧接着,他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乔与念打直猫着的腰,连同身体一起转过来:“程遇哥,你怎么也在这?”
程遇比她高出一个头,她需要仰着头看他。
太阳有些刺眼,乔与念伸出一只手遮在额前,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来这儿办点事。”
程遇摘下墨镜,脸上神色浅浅。
原来他说的办事是来这里。
“好巧呀,我父母忌日我来祭拜他们,没想到又碰上你了。”
程遇眉心微跳,面上却不动神色。
一瞬之间,乔与念想起她和程遇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龙凤山。
那时的夕阳下,少女阴沉忧郁,少年明朗温和。
而此刻阳光下的两人,正好相反。
她面朝光,热情明媚,他却背着光,看上去孤傲阴冷。
“你才刚到吗?”
乔与念问。
“准备走了。”
“正好,我也要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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