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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但她想不起来,周红梅看到她这副做派就腻烦,真以为盯着这些车子看久了,就能和坐这种车的人扯上关系?
她就是看袁云不顺眼,总做白日梦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命?
就像现在,对着人家笑一下,难道还真就能认人家当妈?
周红梅这样想着,却冷不防的听到一句哭声,“囡囡,我是妈妈……”
谁?谁是你女儿?周红梅的表情凝固了,眼睁睁看着那个气派不凡的女人哭着上前,一把抱住了袁云。
钟沛宜的情绪很激动,但她的动作很轻,抱住怀孕的袁云,就像是抱住了一根飘了许久的羽毛,不敢用力,生怕人又飘走。
接着是那一大家子都围在了袁云身边,他们护着袁云的架势,就像是护着什么眼珠子。
或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荒谬了,周红梅居然觉得有些可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这一家子看着就是当领导的人家,袁云能有那个命?
袁云手足无措极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抱住自己,自称是她的妈妈,这时候她才发现,难怪她看女人十分眼熟,他们两人实在生得很像。
“你别哭啊,”
袁云想给人擦擦眼泪,却怕手不干净,她不敢动弹,却感觉身后有一只大手撑住了她的腰,让她站着不至于这么幸苦。
“好了,让楠楠先进病房。”
傅老爷子发话。
他们一家是昨天晚上拿到的袁云的调查报告和亲子鉴定,除了沈央央自己叫人做的那份鉴定外,傅家人还额外采集袁云的毛发,重新和家里人都做了个血缘鉴定。
确定结果后钟沛宜昨晚就想过来,还是傅老爷子以不要打扰孕妇休息的理由,劝住了她。
傅易真的父亲傅植业的工作比较忙,他是昨天晚上拿到确定的血缘鉴定书后,连夜赶回的市里。
傅楠当初的失踪,其实一直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一根刺,在开车回来的路上,傅植业少见的有些心思不定,走到今天这一步后,其实已经很少有能让他思绪起伏这么大的事情了。
他还记得当初傅楠的性子,就像一个小狼崽子,不服输,他们父女俩常爱玩目光对视的游戏,那是他教傅楠的第一课,绝不轻易逃避别人的视线。
袁云感到有点懵,她的亲人找到她了?
钟沛宜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介绍家人,“这是你爷爷傅宗,你小的时候最粘他,这是你爸爸傅植业,你小时候天天和他玩部队游戏,这是你弟弟傅易真,你走丢的时候他才五岁,这是你妹妹沈央央,就是她找到的你。”
说完看着她的眼睛,“我是你妈妈,我叫钟沛宜,你不记得家里了也没关系。”
知道袁云没了十岁之前的记忆后,钟沛宜的声音里就一直带着点梗咽。
袁云张了张嘴,其实她到现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说话的声音有点艰难,“那我叫什么名字?”
袁云,这是袁家人给她取的名字,她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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