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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岁岁蹲在一旁看着大哥小哥一起拔毛,她小哥不用说,记忆中经常带着她去打麻雀,褪毛很是顺手。
她大哥本来就是个成人的灵魂,褪毛也是小意思。
在野外直接连皮一起剥就可以烤来吃,在家里有条件有热水一般都是用热水烫一烫再褪毛。
麻雀的毛都褪好之后,赵立武就进到厨房去帮他娘烧锅,赵立文继续给麻雀开膛破肚,除了赵岁岁,家里的人都有自己的活计。
麻雀处理好后,陈秀禾三两下就砍成小块,加入盐和姜丝腌制,还奢侈的舀了一勺子花生油,吊在井水上降温。
每每看到她娘心疼油的眼神,赵岁岁都想直接从空间里召唤出一大桶花生油怼在她娘面前,让她可劲造,可是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出来历,嗐,头疼。
中午吃的是土豆饼,土豆切成丝拌上一点面粉糊糊和葱摊的,赵岁岁咬下一口就有些不对了,“有鸡蛋?”
“你个机灵鬼,这都能吃出来,面糊里加了一个蛋。”
陈秀禾笑了笑,小女儿对吃的有些敏感,以后莫不是要当厨娘。
要是赵岁岁知道她娘心里的想法肯定会疯狂否认,她只喜欢吃不喜欢做饭。
4个土豆做出来的土豆饼还剩一小半,陈秀禾盖起来留晚上送粥吃。
吃过午饭,陈秀禾从装粮食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子递给大儿子,“小文,下午下学的时候去粮站买5斤米回来。”
赵立文接过他娘手里的6毛钱和粮票,现在的大米1斤是1毛2分,5斤米正好是6毛钱。
等赵岁岁醒来的时候,又是下午3点,整个老赵家静悄悄的就她一个人在,不对,还有前院的3只母鸡和她家院子里的2只母鸡,就挺突然的想养条狗子,没事干的时候可以撸一撸狗毛。
不过赵岁岁也只是想想,粮食这么紧张,养狗子容易暴露他们家的粮食情况,再则赵婆子还在呢,就算是她大哥要养也会被骂得狗血淋头,更何况是她一个女孩子要养了。
估计是分家的仇恨还在,赵婆子时不时的指桑骂槐,话里话外就是陈秀禾鼓动三儿子分家,让她失去了一个月50块钱的工资。
没分家的之间,每个月二房寄20块三房寄30块,还有一些票证,不过这些大多少都被赵婆子贴给大房和四房。
老人一般都是偏心小儿子的,赵婆子也不例外。
陈秀禾估计是习惯了,听到也当作没有听到,有时候心情烦躁直接跑到前院摔东西,赵婆子就会消停一阵子。
对着她这个当年事件的幸存者,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赵岁岁很怕赵婆子什么时候不高兴给自己一嘴把子,平时自己一个人遇到赵婆子的时候,都是能躲就躲。
前院挨打最多的就是赵来弟,这个人很蠢,被打了都不会跑,她妹妹赵男弟就机灵多了,挨打了就跑到爷爷身边或者是跑出去。
赵岁岁现在的小身板,可跑不过大人。
看着时间还早,赵岁岁进入空间继续练习袖弩。
虽然有弹弓,袖弩也不能放弃,说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这几个月来,赵岁岁断断续续的把大米掺进家里的米袋,100斤的大米才用了30斤。
看着大秤上的70斤大米,等会大哥买米回来后她要掺1斤进去,掺太多容易被发现。
正当赵岁岁练袖弩的时候,听到院子外的敲门声,她赶紧离开空间,跑到后院的窗户前查看。
外面的人只是敲门,没有说话,赵岁岁有些警惕,不会是小偷吧。
正当赵岁岁想办法的时候,敲门声停下来,门口传来了对话声,不过声音太小,她根本就听不见。
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外还没有动静,赵岁岁放下手里的弹弓,蹲在墙角看蚂蚁搬家。
没一会院子里就开始下雨,赵岁岁惊喜的看着院子,下雨那她娘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10分钟后,陈秀禾顶着斗笠回到家。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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