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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毫不避讳的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令尊此举属实高明!”
被胡惟庸这么一夸,解缙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看他是大明有数的“狂生”
,可实际上,他这人不是狂,而是傲。
但凡在他看来才学、本事比他高、比大的人,他都服服帖帖的。
这不,被胡惟庸一夸,解缙嘿嘿笑了一声,又看了看周遭,这才小声解释道。
“其实,家父的考量小弟清楚。”
“家父觉着,若小弟在老家参考,一旦认真考试,必然金榜题名。”
“但小弟这年纪尚幼、心性不定的,若是猛然间进入官场,志得意满之下怕是要出大纰漏。”
“于是,干脆让小弟老实几年,磨磨性子。”
胡惟庸听完这话,沉默了半晌,而后默默地再次竖起了大拇指。
没说的!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解缙他爹可算是把解缙的性子给摸得透透的了。
这小子在洪武年间,早早出名早早中举,可实际上到了永乐年间才真正踏入官场。
但在永乐朝也没安稳干几年,便落了个下狱最终惨死的下场。
如今看来,其实就是聪明过头、才情溢出,对世事不够了解,自认为能掌控一切最终翻车的神童。
不过,这些事眼下都还没发生,眼前的解缙,还只是个毛头小子罢了,才十几岁而已。
这边厢解缙跟胡惟庸相谈甚欢,方孝儒却在一旁看着胡惟庸刚刚所写的那首《临江仙》啧啧称奇。
良久,方孝儒才兴冲冲的跑到了胡惟庸面前,大声道:“陈兄,你这首词,当是今日诗会第一!”
这话一出,周遭一众学子立马脸色就变了。
其实胡惟庸的这首词一出来,大家心里便有数了。
但心里有数跟被方孝儒这么大声喊成第一还是有区别啊,我们不要面子的啊。
而这一切,方孝儒压根没发现,或者说发现了也不在乎。
方孝儒和解缙二人似乎认定了这位文采斐然的陈近南陈兄,就是参与了本次科举的学子,所以谈了几句诗词以后,话题便不自觉的转到了本次科考之上。
“陈兄,本次县试最后一题你是如何作答的?”
“呵呵,看不懂,想不明白,那便坦言相告便是了,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哦,此举大善,方某到今日方才知道,原来坦言相告也是破题思路之一,陈兄果然有才。”
“哈哈,陈兄这破题思路确实大巧不工,足以得见陈兄人品敦实啊,解某同样佩服,不过解某更佩服的还是陈兄今日这诗才。”
“方某到现在都还记得陈兄写出最后一句时,方某心中是何等的震撼。
当时方某就一个想法,这词,怕是方某这辈子都写不出来啊!”
“没错,没错,解某之前看到的时候,更是觉着以往在下被叫做神童时的洋洋得意,仿若一场闹剧一般。
若解某这样的都能叫做神童,那陈兄这样的当叫什么?”
方孝儒、解缙二人对于胡惟庸的推崇可做不得假。
愈是有本事、有学问的人,愈是了解这首词内里的分量。
于是,三人这一聊,便聊到了诗会结束。
而就在这时候,最是跳脱的解缙忽然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建议。
“陈兄、方兄,依解某来看,我等三人今日相聚一起便是有缘,三人又颇为投契,不若我等效仿古人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胡惟庸一听这话,顿时一个寒颤,连声道。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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