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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会吃亏的,端砚想害奴婢,都没害成。”
卫婵忍不住辩解。
谢怀则轻嗤了一声,很是不屑:“丫鬟之间小打小闹,算什么,郑氏身为主子,拿强权压你,你待如何?”
卫婵觉得,他说得对,可既然人家是主子,她是奴,若是不听吩咐,岂不是成了恃宠而骄,时间长了,世子,岂不会觉得她恃宠而骄?
见他信誓旦旦,卫婵没有当面反驳,仍旧乖巧点头,表示一切都听他的。
“世子,您把奴婢放下去吧,奴婢总得涂药。”
见他不以为意,卫婵忍不住道:“奴婢重,别把您压坏了。”
“压坏?就你?”
谢怀则忽然站起身,把她抱了起来,他的手本就是虚虚握着揽住她的腰,吓得卫婵立刻抱住他的脖子。
“你家世子,可不是个文弱书生。”
他甚至还颠了颠她,满意的看着这个新婚夜都没什么情绪的姑娘,脸先是白再是红,不得不抱着他,倚靠他,胸中愈发舒爽。
不再闹她,把她搁到软塌上,他也顺理成章的坐到她身边,盯着她上药。
上药有什么好看的,卫婵真是不明白。
谢怀则这里的药油,也是最好的,没有那种浓重的膏药味道,反而透着些草木清香,一涂到膝盖上,凉飕飕的,十分舒服。
“世子,双福哥有话传来。”
“叫他进来说话。”
谢怀则眼疾手快,帮卫婵把衣裙拉下,遮住了裸露的肌肤。
谢怀则的小厮一进来,就看见自家世子与卫婵挨在一起坐,胳臂贴着胳臂,自家世子长长的衣袖,还绕在人家半边身子上。
而看姑娘的坐姿,腿也在塌上,自家世子不是最厌恶这种站没站样,坐没坐的样吗?
而且跟女子如此亲昵的坐在一处,就算卫婵是房里人,也总觉得根本就不是自家世子能做出来的事,有点像个假世子。
“什么事?”
双福急忙道:“有两件事,国公叫您过去叙话,除了您,也叫了大公子和三公子,另外一件事,是关于凝冬姑娘的,夫人叫凝冬姑娘有话要问。”
谢怀则脱口而出:“做什么去,上午去请安,母亲不是没空见吗,叫人跪了半天灰溜溜的回来了。”
双福一愣,有些无奈:“世子,咱们院毕竟把端砚姑娘和生宣姑娘都赶出去了,夫人到底还管着家,过问一番,也是情理之中。”
谢怀则蹙眉:“表姑娘可在夫人院子中?”
“在的,夫人要留表姑娘用午膳。”
谢怀则道:“红砚,你将此事前因后果说给母亲听,端砚是自作自受,此时凝冬是苦主,人是我打发的,与她不相干。”
他看向卫婵:“你别怕,母亲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我会尽快去寻你。”
他握了握卫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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