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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所行伤到正醉酒的男人,宋离没敢有太大的动作,因此被这么一拽,两人齐齐往树下一倒。
眼见着封愈的后脊即将撞上坚硬的草地,身下蓦地起了一阵白雾作柔软枕垫。
封愈倒在白雾上,宋离摔在他身上。
青年的手抵在草坪上,与身下的男人隔了些距离。
前者正要起身,却忽然一只手掐上了他的腰,往下一压,天旋地转间宋离的眼前已然是一片昏沉的天空。
他仰躺在草坪上,身上的男人贴上来。
封愈将滚烫的脸埋入宋离的脖颈之间,滚烫的温度覆着那里的肌肤和血管,令宋离忍不住动了动脖子,可封愈就像嗅到了骨头香味的小狗,他撤退,封愈便凑近一步。
呼吸声渐急,长长的睫羽扫过肌肤带来酥麻的痒意。
但湖边冷风吹来,将青年白皙脖颈间被传染的滚烫尽数吹散。
宋离那被浓郁酒香熏得有些晕乎的脑袋似乎重回清醒,他赶紧抬手捏住了封愈的后颈,像提起一只小猫咪似的,轻易就将封愈拽离了身侧。
宋离皱着眉看他,低声自言自语:“怎么喝醉了这么粘人啊。”
被酒意彻底抹去理智的男人睁着双仿佛被水浸过的眼眸,在被宋离拖离以后艰难地抬手抓住了青年的衣袍,蹙着眉哑着嗓音说着:“难受。”
宋离心道怎么可能不难受。
封愈跟在他身边有足足百年时间,从未碰过这等烈酒。
换言之,这应当是封愈第一次喝多。
不难受才怪了。
无奈之下,宋离只能温声安抚他,然后将他单手搂住转身出现了神殿。
当宋离准备前往封愈的小木屋时,却又蓦地停下了脚步——
这木屋都塌了。
长指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眉心,宋离在心底暗骂了慕烨一百遍,然后将封愈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沾上床的那一刻,那只拽住了宋离长袍的手蓦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浅色长袍瞬间坠地,而那作恶的人已然俯身将宋离扣紧在怀里,下巴在青年的胸口胡乱蹭过,轻易蹭散了里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封愈滚烫的脸贴在微冷的肌肤,像在岸上曝晒挣扎许久的鱼儿终于回了水中,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好舒服。”
低低的三个字轻得像是能被风吹散,却令宋离听了个一清一楚。
宋离被迫躺在床上,更被封愈压在身下,他觉得自己或许是被封愈身上的温度给彻底烧到了,心脏滚烫的时候后颈和耳根子红了一大片。
他这辈子还没和谁这么亲密接触过呢。
抿了抿薄唇,他哄着封愈离自己远些,然而身上的人抱着自己的力度却愈发大了。
封愈睁开醉意朦胧的眼,薄唇抵在青年耳边,哑着嗓音问:“您是不是不要我了,我长大了,您也不要我了……”
宋离没搞明白为什么封愈会有这种想法。
他温声道:“怎么会,你不是说要一直跟着我的吗?只要你不说离开,我也不会离开你。”
炙热的呼吸落在宋离后耳,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男人眼中的醉意被那丝暗红尽数吞下,清明一片。
而不远处的山巅上,韩天随手挥开了附近的星辰,计算了下正嗷嗷叫乱窜的慕烨的具体位置,轻轻啧了一声:“活了一千年玩心眼还玩不过阿愈这狼崽子,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随后,目光又缓缓落在山腰上的神殿,微弱的光线只能隐约照出两道身影。
韩天心道,玩不过某只狼崽的明显还有一个宋离。
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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