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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余闲?张道愚?后辈?这是我在天师继承人选拔中的对手?很厉害?”
还有一个醉道人口中的张竟初,估计也会参加天师的继承人选拔吧?哼哼……好好好,到时候一起会会,看看龙虎山的青年俊杰。
“师父,你别激我,如果你这是激将法,师父,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老道呵呵笑:“贫道是既见不得你吊儿郎当的样子,活像你小师叔,也见不得你目中无人的嚣张狂妄,不卑不亢、宠辱不惊是最好。”
“至于,张余闲和张道愚两个小辈,是小辈中的佼佼者,风头很盛。
你自己注意吧。”
老道话锋一转,转回之前的问题。
“你说不是天师说的你不信?没错,就是天师说的。
当代天师亲口说的,现任天师说过,上任天师也说过,上上任天师听闻也说过。”
“贫道我,是亲耳听着上任天师亲口说的。”
老道继续说:“刚才你那一跪就是传度,幸亏发现的早,如果醉道人的雷法在你体内生根了,一切皆休。”
张清烛感到好奇,怎么好像很严重?问:“为什么?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大碍?”
“哼……为师正要说,传度,事关传度。
龙虎山用雷法的全都是承袭祖天师的道。”
这时张清烛插话进来:“祖天师,张道陵?怎么了?他的道怎么了?”
当头一巴掌扇下来,打得张清烛龇牙咧嘴,下手真是不轻,耳边回荡着老道的怒骂:“张道陵?怎么了?你还有没有一丁点对祖宗和祖师的崇敬?没有一点崇敬总得有一点尊敬吧?你怎么能够直呼其名呢?”
张清烛把刚刚本能抬起捂在脑袋的手臂放下,撇着嘴翻着白眼,却面无表情地说:“师父,本来还真的有一点,刚刚被你一巴掌全打跑了。”
老道更是气,吹胡子瞪眼睛,这小子不会像他小师叔张剑先那样,但一样是个恶劣性子,强自忍住怒意,继续说:“一旦雷法生根,那走的就是祖天师的道,所以一定要在雷法的种子生根之前,把道统确立下来。”
张清烛心领神会,说:“师父,我们的道不同于祖天师的道?祖天师的道与我们的不相容?那我还怎么学雷法?”
老道点头,貌似赞同他的看法,说:“似是不相容,我们可以学雷法,因为我们是祖天师的嫡亲后裔。”
“我们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这也是为师一只忧心你血脉不浓的原因,龙虎山的功法需要一身张姓的血脉。
龙虎山的功法固然博大精深,但与之相伴的是极之晦涩难懂,如果没有这个血脉,更添艰难。”
“那师父,我们的道统承袭于谁?”
“当然是玉皇大帝。”
哈……始料未及。
张清烛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您是说,祖天师的道统排斥玉皇大帝的道统?”
老道脸上立马变得沉重,缓缓地点头。
“那师父,我们干嘛还供奉玉皇大帝?扔了算了。”
老道又是一阵恼怒,狠狠刮了他一眼,不过却没有说什么,不出声。
是有点怪,看师父的神色,他多半也搞不清。
祖天师跟玉皇大帝闹矛盾了?难道是张道陵和张百仁争老大?心中不服?张清烛此刻无不阴暗地猜想。
不过,这都是不知多少岁月之前的事了,真相估计早就泯灭在历史的萧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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