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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修书一封让他们带回,这你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
陆安荀道:“只是你()留下来死乞白赖住县衙,我养他们还不够,还得多养你个闲人,我不累?”
“怎么会是闲人?”
百里言玉道:“我能干的事多着了。”
“能干什么?”
“你县衙里不是还缺个主簿?”
他说:“让我来,保管把你津阳县的商税、田税收缴得齐齐整整。”
陆安荀飞快寻思,觉得也不是不行。
津阳县的商业和农田多掌握在豪绅手中,收税这种事确实得要个不怕死的人去干。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突然看百里言玉顺眼起来,举杯道:“好兄弟,这杯酒我干了!”
就在一行人痛快吃席时,县衙突然来了一伙官兵。
陈淮生进来禀报:“安哥,临淮郡来人了。”
陆安荀喝得有点多,脸颊微红:“谁来了?”
话落,院子里涌进来一群人,领头的一身绯色官服,头戴纱帽。
他大摇大摆进来:“哟!
来得真不巧,打扰陆大人兴致了。”
陆安荀起身:“你是?”
“本官乃郡府刘知州,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调一名犯人。”
陆安荀酒醒了几分,神色不变:“敢问刘大人来我一个小小县令调何犯人?”
“陆大人谦虚了,津阳县虽说是个小小县令,但您这的动静可不小。
知府大人听说陆大人抓到一伙反贼,还私藏兵器图谋造反,对此事很重视,特地派遣我来羁押此犯人上州府。”
“知府大人要亲自审问?”
“自然。”
陆安荀抓高元盛本就是出其不意,没想到才两天过去,州府那边就得了消息。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州府的人不该来得这么快才是。
又或者说,这桩案子事关谋反,是个烫手山芋,不可能有人会主动来接。
“陆大人难道对知府大人的意思有疑问。”
刘知州问。
“没有。”
陆安荀道:“既然知府大人有令,下官照办。”
“陈淮生,”
他吩咐:“去把高元盛带来。”
高元盛被州府的人带走了,这事在陆安荀心里不上不下的总有些不痛快。
但也没因此闲下来,反而更忙了。
自从陆安荀抓了高元盛后,在津阳百姓中的威望顿时大涨。
平时有冤不敢伸的那些百姓纷纷来到县衙,几乎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见县衙门口排成长队。
陈淮生和卫峰两人坐在门口,记录每个人的诉状,而陆安荀也不停歇地处理这些诉状。
陆安荀办案铁面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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