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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往后仰,下腹力道一收,满意地听到陆安荀要命地抽气。
每回她这样,陆安荀又爱又恨,甚至还能不管不顾发狂。
可今天他像是极有耐心,死活慢吞吞地,就是不给苏绾一个痛快。
苏绾起初还能享受,最后被他磨得急了,蹙眉向他讨要:“陆安荀,你快给我。”
陆安荀不为所动,慢慢磨着她,哪怕自己得额头冒汗也仍旧淡定。
苏绾察觉不对劲,想到什么,伸手去摸他的背。
“做什么?”
陆安荀防备。
“你今天古怪得很。”
“哪里古怪?”
“别动了!”
苏绾用腿箍住他,然后去扒拉他的背。
伸手一摸,果然摸到点湿润的东西。
是血。
“陆安荀!”
苏绾气死:“你怎么又受伤了?”
然而未等她发飙,陆安荀突然发起狂来。
捏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苏绾被弄得半死不活,气咻咻地瞪他。
陆安荀抱着她喘气,平复了会,说:“别生气,没有受伤,只是上回的伤口裂了点。”
血都洇湿衣服了,只裂了点?苏绾不信:“我看看。”
“等一下。”
“还等什么?”
“等我缓一缓。”
“”
一刻钟后,苏绾收拾妥当,吩咐丫鬟端来了盆热水,还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裳。
陆安荀坐在软榻上,任她查看。
确实如他所说,伤口裂开了,但不是一点,裂得还挺多。
比起新伤口,裂开的伤口更让人疼。
难怪他适才一直不肯用力。
“你”
苏绾想骂他不爱惜自己,却又心疼不忍,最后还是闭嘴。
“这伤口怎么裂开的?”
她问。
“走山道时,下雪路滑,有个官员不小心滑下陡崖”
他未说完,但苏绾听明白了,他为了救那官员所以把自己的伤口弄裂开了。
“适才那大氅就是那人的谢礼?”
“嗯。”
“要那玩意做什么?”
苏绾气:“你是缺大氅的人吗?自己有伤还逞能救人。”
陆安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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