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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种事他为什么要问我呢?有何用意么?我挠了挠头,装作不太懂地道:“当然是联盟的好啊,一个是做木制品生意的,一个是做布制品生意的,都是财大业大,一联起手来岂不是所向披糜吗?”
柳碧寒望了我半晌,道:“就依你。”
啊?不会吧?!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容易?我还想费尽心思地促成这两家的联盟,怎么、怎么随便一说就达到了目的了呢?“不、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啊!
你可别这么随便就下决定!
这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你可别怪在我头上啊!”
我有点不敢相信地欲擒故纵道。
“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呢?”
柳碧寒望着我慢慢问着。
“我、我哪儿知道!”
我装不懂地道,“反正联不联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别让我出主意!
将来屎盆子也别想往我头上扣!”
柳碧寒鼻子里哼地一声哧笑,起身吹灭桌上烛台,窗外月光洒在屋内,莹莹如水。
他仍坐回椅子上,合了眼道:“睡罢。”
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现在哪儿还能睡得着呢?!
加上心里思绪万千,更是碾转反侧,坐卧不宁。
昨夜在湖中被柳碧寒吻的情形浮现在脑海里,心里一阵的不安。
他的心我再迟钝也已看得明白,这是我最怕发生的事,朝夕相处这么些日子,说不生情那是假的,但是这情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我却说不清楚……许是友情?我与他年龄差不了几岁,虽然每日吵吵闹闹,但也毫无嫌隙,吵闹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令我们两各自的优缺点加速相融。
又许是兄妹之情?他对柳碧暖虽严厉但维护的兄长形象深入我心,总能令我想起在现代的亲哥哥来,也无怪乎我两次都毫无避讳地趴进他的怀中大哭,潜意识中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哥哥,渴望能得到一份宠溺的亲情。
再或许……是爱情?不,不可能。
虽然我总在怀疑云悠远,但是我的心……已经先入为主的许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柳碧寒不能对我动情,动情的后果只能是自伤其身。
我与他,必须得拉开距离,否则伤的便是三个人!
翻来覆去难以成眠,忽然被柳碧寒的大手握住,听他低声问道:“在想些什么?”
“想……想我哥哥。”
我挣脱他的手,身子往床里躺了躺。
“他,在中原?”
柳碧寒低低地问。
“……在我的家乡。”
我说。
“……在那湖中的光里么?”
柳碧寒忽然这么问。
我一惊,我想他似乎意识到了我来历的不寻常,然而这种事情是无法对古人讲个透彻的,只好模糊地“嗯”
了一声。
“是你的亲哥哥么?”
他又问。
“是,亲哥哥。
他对我,就像你对碧暖一样,既严厉又宠得离谱。
小的时候我调皮捣蛋,有一次用竹竿子捅蚂蜂窝,哥哥看见了跑过来打我的屁股,狠狠地骂了我一通,结果那些蚂蜂嗡地一下子全飞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就向我们扑过来,哥哥拉着我使劲地跑,可是我们人小腿短,压根儿就跑不过蚂蜂,哥哥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将我紧紧包住,他自己则抱着我,用身体替我挡着蚂蜂的攻击,结果,他被蛰了一身的包,我却一点事都没有,因为蚂蜂刺上有毒,哥哥险些因此丢了性命,在医院里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有没有事……他还说,下次他要亲自从蜂窝里偷蜂蜜来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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