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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我强压狂笑的冲动,平安哪,你要是知道人家把咱俩也当成了一对儿断臂山,估计就没心情嘲笑云悠远了吧……无间小黑果然没有食言,第二日畏时准时背着行李包袱出现在了城门口。
既然人家真心投奔而来,那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瞒着真实身份了,洗去脸上黄泥,揭掉嘴上猪皮(咳咳,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现出真容,说明身份。
小黑果然不同一般人,知道我就是穿越时光的当家的后,竟然一丝都不惊讶,有气度!
接着我替他和孟员外、平安相互作了引见,这小黑本名云清,孟员外就叫他阿清,平安和我比他年纪小,所以就称呼他云兄。
一行四人乘车上路,三日后回到了文安城。
原想给云清在城里租个院子住下,可他却说什么还没有为穿越时光出力,不愿先花柜上的钱,所以无奈之下,只好把我的时光坞旁边的那户人家租了下来,那家人原是一家三口,男人不久前死了,剩了母子俩无依无靠,便想南下去投亲,正好被我买了他家院子,一路上也有了盘缠,各取所需,事情很快办好,没几日云清便搬了进去。
且说我们三个头目不在的这几天,云家堡似乎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来,大家各卖各的货,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天我们几个聚在书房正商讨下一批要推出什么新品,忽有家丁拿了几封信进来,是各区经理发来的急件,平安连忙接过信来一一拆了,眉头紧锁地道:“好容易这云家堡没了动静,却又冒出个柳家寨来!
各区主管信上皆说,这柳家寨的木制品昨日全国同时上市,价格竟然打得极低,一把椴木椅子咱们和云家堡定价都是二两,可那柳家寨的价格竟然是两贯!
足低了咱们十倍!
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
孟员外重重往桌上一墩手中茶杯,冷冷道:“想当初小叶和云家堡在礼品娃娃上过招,那云家堡的价格尽管也低了小叶的十倍,毕竟这礼品娃娃只有两家做,不算恶意搅乱市场。
然而木制品全国又岂止上万家在做,他柳家寨这一压价,会使整个木制品行业遭受重大冲击,他们的价格一低,所有的木制品价格就得被迫降低,像咱们这样的大户尚可拚了老本儿撑一段时间,可是那些小户就完了,越做越赔本儿,结果只能是血本无归!
——哼,柳家寨这种做法简直是不顾行规道义,欺人太甚!”
“这柳家寨是什么来头?”
我问。
“是和云家堡、福殷世家、江南盛庄并称为我朝四大豪门的商家,产业一直都在塞外,谁知为何突然向中原市场进军了!”
孟员外捻须沉思道。
“咦?怎么,连孟伯你这种家业都不能算进豪门里吗?”
我惊讶道。
孟员外笑了笑,道:“你太高估我老人家了,小叶!
这四大豪门的财力岂止高我十倍?若不是云家堡素来在商业行中口碑极佳,一向遵守行规,从不胡乱压价,否则我又怎会放心让你去同他们过招?以云家堡的财力,只用压价一招就可以让你赔得屁滚尿流,还会任由你推出花伞和雨衣来同他抢市场吗?”
孟员外这席话让我当场石化:……妈的,我竟然还一直以为自己那点能耐能跟云家堡叫板呢,谁知人家只不过是腾出一根小拇指跟我玩儿罢了,真……真是夜郎自大了!
想到此不禁备受打击,心灰意冷地瘫在椅子上。
孟员外见我这副样子,不由笑着拍拍我的肩,道:“急什么,傻小子!
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积累!
云家堡是个好对手,要珍惜他们提供给你的磨练的机会啊!”
见我没精神地点了点头,孟员外呵呵一笑,随即换上严肃的表情,话锋一转道:“然而,这柳家寨是个什么路数就难说了,他们一直在塞外发展,这突然一入侵中原市场,其目的是什么还真难让人猜透!
按说,他们在进中原之前就该把中原商业一行的行规打听得清清楚楚了,这一胡乱压价,不是明摆着明知故犯么?难道他想一举打垮中原的木制品业?”
平安道:“在财力上能跟柳家寨抗衡的只有云家堡、福殷世家和江南盛庄,然而这三家中只有云家堡做木制品生意,可云家堡没有自己的木料场,在中原最大的木料商就是爹您,所以云家堡的木制品所用的木料都是供料商在木料成本上加了一定的利润的,因此云家堡的木制品制作成本就比咱们高,可柳家寨……据咱们的主管在来信上说,他们家在塞外有大片的林场,不次于爹您的林场,从成本上来说,他们家就比云家堡有利——唯一的对手云家堡在木制品行业跟他们相比处于劣势,我想,这就是他们肆无忌惮地进军中原市场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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