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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那时候我虽小,但我记得公子性格顽皮、乖张,以前还老打我头,可自打落水后,就再也没有打过我,有时候还傻乎乎的。”
她揪着一缕头发,似乎想不明白为何会有此变化,索性躺下。
“不打你你还皮痒了?”
章婉清打趣她,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童言童语,心中不乏感叹苏寒山年纪不大,磨难却多。
“翠儿,家里有背篓吗?”
明日一早得去采蘑菇和木耳,晚了就不新鲜。
“有,我明日拿给你。”
翠儿声音软绵绵,模糊不清。
小丫头说睡就睡,瞌睡来的真快。
章婉清莞尔一笑,为她掖好被子,熄了灯,自己也睡下了。
翌日,章婉清起了个早,屋里漆黑一片,屋外微弱的月光下花影浮动,一片湿意和清凉随风送进来。
看着打呼噜睡得香甜的翠儿,她忍俊不禁,轻拍她婴儿肥的圆脸:“翠儿,醒醒!”
她本意是自个上山,虽然昨日与张嬷嬷一道去过山脚,但山上丛林茂密,不熟悉路线兀自上山定会迷路,还是得有个人给她带路。
只能委屈小翠儿了。
昨夜小丫头絮絮叨叨许多她上山的趣事,应该对山上的情况比较了解。
翠儿哼唧了两声继续睡,章婉清附在她耳边道:“翠儿,糖葫芦好甜!”
小丫头立马坐了起来,朦胧的双眼东张西望,“糖葫芦在哪里?我要吃糖葫芦。”
章婉清弹了下她的脑瓜,笑道:“糖葫芦未有,蘑菇和木耳有,要不要吃!”
小丫头终于清醒,想起睡前的约定,眸子的惺忪退去,立时爬起来,“姐姐,我去拿背篓,咱这就出发。”
二人提着一盏纸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在夜色中行进。
“翠儿,你是何故做苏郎君的仆人?”
乌漆嘛黑一片,田野寂静得可怕,偶尔会有几声虫叫,为了压下心中的恐惧,章婉清起了个话头。
“我是张嬷嬷在集市捡的!”
小丫头回答得干脆,并未因自己身世可怜有丝豪情绪的起伏。
章婉清倒是愣怔片刻,同情她竟有如此凄苦的身世。
“嬷嬷说那日在鹿州街市采买完,路过一个无人的墙角,老远便听见一垒烂菜叶堆下我沙哑的哭声,本打算直接略过,又忍不住扒开菜叶子,看到的就是哭得一脸通红的我。”
她转身面对章婉清,边说边往后退,“姐姐,你说神不神奇,嬷嬷说我一看见她,就不哭了,对她咯咯的笑!”
“确实神奇,可能这就是你与张嬷嬷的缘分。”
“嬷嬷还说,原本担忧大郎主和大夫人责罚她自作主张捡了我,未曾想竟同意抚养我,就当做苏家二娘子的玩伴。”
“捡人”
原来是苏家传统!
“那就不单单是你与张嬷嬷有缘,与苏家也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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