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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吴别捏着他的手腕,给他换了个方向,“我们人在这边。”
手上的酒杯被撞了一下,吴别又抬着沈计雪的胳膊让他喝酒,他只能赶紧喝上一口。
麦芽发酵后的苦涩味在口腔里蔓延,沈计雪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这味道真的算不上好喝。
他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夸张,把一旁的吴别都看笑了,“你至于吗?酒是粮食精,哪有那么难喝。”
陈显笑着从沈计雪手里拿过酒杯,顺势放到了一边,又叫服务员拿上来一瓶饮料,“小沈,你还是别喝酒了,喝汽水。”
自己喝酒就是为了给陈显省钱的,哪儿知道那服务员的工作贼快,一瓶打开的汽水已经立在了他面前,那刚才的啤酒自己不就白喝了吗?“喝汽水。”
陈显很贴心地给沈计雪插上吸管,扶着沈计雪的手放到了汽水瓶上。
汽水的香甜味儿充斥着沈计雪的鼻腔,他张嘴找了半天吸管头,还是陈显帮他扶了一把,吸了一小口后,甜橙味渐渐冲淡的麦芽的苦涩,确实还是汽水好喝。
吴别是个话篓子,有他在场,基本上不会冷场,他先是毫不吝啬地夸奖了陈显一番,说陈显总算是硬气了一回,比以前有长进。
陈显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行了,这事能不能翻篇了。”
“怎么翻篇,还翻不了篇,离婚证都还没拿到呢,拿到离婚证,你俩才算彻底翻篇了。”
吴别凑近了小声问道,“到底有没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陈显缓了口气,像是如释重负,“这周三就去。”
“好!
那也快了。”
吴别一算日子,他感慨道,“要不是这事耽误了,你早就上船挣钱去了。”
陈显用余光扫了一眼沈计雪,他怕沈计雪听了又会胡思乱想,没想到沈计雪神色如常,捧着汽水轻声问道:“船上好玩吗?”
“好玩什么啊,船上待久了挺无聊的。”
吴别想了想,又道,“其实也差不多,也就是船上没女人,都是些大老爷们,不靠岸的时候,该工作的时候工作,靠岸了就下船去当地买点特产。”
好又不好,好在工资不少还能去不少地方,不好在长期在外漂泊,家里顾不上,陈显就是个例子。
“那你们能去很多地方。”
沈计雪声音很轻,但是艳羡之情难以掩藏。
陈显拍了拍沈计雪的后脑勺,“等你眼睛好了,你也能去很多地方。”
吴别跟缺心眼儿一样,“你眼睛还能好啊?”
看向陈显铁青的脸色,吴别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找补,“能治就好。”
就这一句话,沈计雪这小子一脸受伤的模样,这小孩也太敏感了,再看看陈显那副嘴脸,像是哄不好沈计雪,他会跟自己翻脸一样,草,这都什么事啊?吴别没办法,很僵硬地岔开话题,“你不是好奇嘛,我给你讲讲我在船上的事情。”
沈计雪一听,垂着的眼眸旋即亮了起来,点头如捣蒜。
“上回我们公司有条船上出人命来着,他们那大副带着水手在驳子上,结果货没丢,水手死了……”
吴别说话虽然语气很冲,但是很具有吸引力,他边说边喝酒,时不时还跟沈计雪来个互动,沈计雪听得很入迷,手里的汽水喝完了,他又摸到了刚才喝了一口的啤酒,没多想,抓着装啤酒的杯子又喝了几口。
吴别从别人船上,讲到自己船上,越讲越气愤,他一拍桌子,盘子的菜都差点震飞了,“我们船上那个大副,也不靠谱,是个半文盲,理解能力堪比猪,上回靠岸的时候给撞上了,他这样的都能升上去,换我我也行。”
陈显一边收拾,一边笑着安慰他,“下次就换你升上去了。”
“陈显,你也是这样觉得吧?”
吴别得到认同后,继续发牢骚,“而且那个大副还把他女人弄上我们船做炊事员,那菜炒得也太难吃了,别的我都能忍,就这我真的忍不了。”
说着说着,吴别还上手来抓沈计雪,“小瞎子,你说是不是?”
“你喝多了吧。”
陈显忙将沈计雪从吴别手里拯救出来了,他这才发现,沈计雪脸颊通红,眼皮一眨一眨的,傻笑着回应吴别。
吴别霍地站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指着沈计雪大喊道:“他才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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