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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中原中也的声音后抬起头,叹了一口气,“有用吗,四个人和森先生大眼瞪小眼?还是放过我吧,让他们俩去应付算了。”
太宰治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就是森鸥外了,更何况是那么尴尬的场面。
中原中也撑着下巴,只觉得头发都要愁掉了,最后那俩人肯定会到本来的世界去,那不用说,善后的烂摊子指定会落在他的身上。
森鸥外还好,但如果大面积暴露了,他该怎么和一大堆下属解释呢?如果解释成功了,那以后有人伪装成他的模样,说自己也是从其它世界穿越过来的“中原中也”
怎么办?虽然说也不是很难辨别,但总归增加了工作量。
太宰治吃完了,洗完手溜溜达达跑回来,看见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笑了笑直接长臂一圈,把中原中也整个揽住了,下巴贴在他的发梢边蹭了蹭。
“反正已经逃不掉了,那就等到以后再去烦吧。”
中原中也被他蹭的耳朵痒,但也没有躲开,“烂摊子又不用你收拾,你当然无所谓。”
太宰治低低笑了几声,“那我会在旁边为你鼓掌加油的。”
中原中也觉得更无奈了,他抓住太宰治不太安分的狐狸爪子:“我很累,现在我只想喝一点酒,然后睡觉。”
联想到这位几乎全年无休的搭档刚刚在沙发上有些累的睡着的模样,太宰治深感遗憾的耸肩,然后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疲惫,这一趟可比之前一个月在侦探社的运动量都要大。
“我不睡客房。”
太宰治提出要求。
中原中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得好像你什么时候睡过客房一样。”
这家伙从来没有作为外人的自觉,每次来了之后都直接往中原中也床上躺,其熟练程度让人看着看着拳头就硬了起来。
但太宰治一点都不怕被他揍,他也一向拿太宰治没办法。
中原中也坐在床边,试着往自己后腰上贴膏药。
太宰治在旁边把枕头放好:“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不用。”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头,这个姿势他看不太清,但是他才不要示弱。
于是他只是将贴歪膏药重新撕开,“我自己能处理。”
太宰治从来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才不管自己这位口是心非的搭档拒不拒绝呢。
他将中原中也手里刚刚撕下来已经不太粘的药膏拿过来随手扔掉,惹得对方一阵心疼:“这可是红叶大姐特地找人废了好大功夫才弄到送给我的。”
太宰治并不在意:“我会给你重新找到更好的,比红叶大姐的还要有用。”
中原中也被逗笑了:“还攀比上了,你是小孩子吗?”
还是那种最恶劣的小孩。
“那你是什么,和小孩一起玩的帽子架先生?”
太宰治也并不反驳,只是将中原中也一起拖下了水。
“切。”
中原中也一边嘴上不屑,一边趴在了床上。
能享受太宰治服务的机会可不多,这家伙平常不往你伤口上按手指已经算是很不简单了。
中原中也的腰伤太宰治一直都是知道的,很少有敌人能正面伤到中原中也,他是为了救几个冒冒失失的属下,被敌人用利器刺进了腰,然后尖锐的倒刺又从他血肉中被剥离。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只是回过神来,血沾满了他苍白的手,从此留下每个雨夜都会隐隐作痛的伤。
至于那几个冒冒失失的属下,毕竟是中原中也救的,而且当时太宰治已经加入侦探社,不可能真的把他们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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