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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明年下半年宣布参加总统竞选,我需要你,不仅是竞选,还有未来在议会。
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赢下选举,作为回报,我会在自己任期内支持你的一切提案,只要你认为时机是适当的。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帮你。”
克莱蒙斯缓缓说着,语气格外认真,“另外,孩子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我答应你,不会就这么算了。”
“所以这次提案投票,你依旧会阻拦?”
即使克莱蒙斯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塞涅尔还是听出了言下之意。
克莱蒙斯回道:“我不会再妨碍。
但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年,你总能再抓住机会。”
塞涅尔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克莱蒙斯自己不妨碍,总还有别人。
他冷眼望着克莱蒙斯,心里清楚哥哥没有必要说这么一番话来糊弄他,事到如今,他们不能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来处理这件事。
妥协令艾希曼兄弟之间的关系走向新的平衡,道德上的亏欠迫使克莱蒙斯让渡出自己的部分权力,而他可以长久地利用这样的力量来为自己的更高目标铺路。
他想到自己刚刚开始从政的时候,克莱蒙斯告诉过他,失败是政治生涯的常态,发泄情绪是弱者才会做的事。
一名好的政治家最该知道的是如何面对和忍受失败,为了自己追求的东西,要学会克制和忍耐、积蓄自己的力量。
痛苦本身毫无意义,因此也不必耗费心神去追溯其源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沉默地盯着克莱蒙斯的眼睛看了很久,他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哥哥,你要说话算话。”
“哥哥不骗你。”
克莱蒙斯的眼神里头似乎蕴着点温情的余热,但很快随风消散了。
艾希曼兄弟站在同一把伞下,夹在风里的细细雨丝沾湿了两双蓝眼睛之间交错的视线。
没过多久,塞涅尔独自撑着伞走了出去,他看到坐在车里等着的凌深开门下车,走到他面前,接过了他手中的伞。
他仰起脸望着自己的丈夫,在那双一直温柔沉静的黑色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倒影。
凌深撩开他前额被风吹乱的金色发丝,轻声说:“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说:塞涅尔和克莱蒙斯其实一直都是这个交流模式,哪怕对峙也不会掰扯感情的问题,很直接,只谈利益。
谈感情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克莱蒙斯在这件事情上想的是最大限度保全自己的家庭,他不能失去兰德;塞涅尔的想法是尽可能从哥哥那里获利,因为对他来说孩子已经没了是事实,他的未来有高于纠结自己孩子死亡的政治目标。
所以他先施加道德压力,然后抛出信息暗示克莱蒙斯,他没有对调查处说起丹和哥哥的关系(前文埋过伏笔,他是有感觉的),以退为进看克莱蒙斯的态度。
这件事情其实对克莱蒙斯来说是一次很大的摔打,教会他和政治上做决策要果断坚决一样,感情上也要明确,越摇摆越危险。
他们之间只有妥协了各让一步,对两人来说才是最优选,毕竟之前塞涅尔手上也不干净,而且两个人如果能互相借力,各自想要的才能最大程度实现。
不过宝宝的事情,小夫妻也不会真的算了。
ps:塞涅尔有一次和深哥孕期py的时候调侃对方信息素都勾不动,说的就是订婚前夜这次,可把深哥吓坏了hhh自己跑出去冷静了。
回家的路上,塞涅尔低垂着眼坐在副驾上,一直没有说话。
凌深大概能感觉到,艾希曼兄弟在墓园的对话可能有什么问题。
但回到家中后,他还是先脱下军装,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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