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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生闻言不禁微拢双睛,“你接着说。”
“而且,吴大毛不在诏狱,显然已被冯广藏了,也就是说,他对公公早有防备。
那么,之前宫中的流传,说吴大毛招供一事,很可能就是冯广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引公公出现。”
咝……孟长生倒吸一口凉气。
袁喜接着道:“若是杀手真被冯广擒拿,到时与吴大毛一并问案,公公您杀人灭口的嫌疑,就再无法洗脱。”
孟长生闻言一拍额头,“哎呀,险些中了冯广之计。”
他深深点头,“袁喜,幸亏你的提醒啊,没让咱家办错了事。”
袁喜笑道:“小的既然是公公的人,当然要为公公您分担了。”
“嗯。
好吧,王得顺既然已经废了,以后乾清宫总管的差事,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把握。”
“谢公公。”
旁边罗昆气得胸前起伏,后槽牙咬得“咯咯”
作响。
“公公,那吴大毛他……?”
孟长生背手踱步,“既然他被冯广藏了起来,那就让他藏着就是了。
握着个傻子在手里,咱家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儿。”
又遇险情冯广在冲县养伤数日,已经好了许多,这期间,颜宁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
颜宁心里一直揣着心事,却不敢开口问。
而冯广苏醒后,与以前在宫里一样,除了让她端药包伤,喂水喂药也没别的话题,像是从来没有偷窥过她洗澡,更没有暗中保护她一般。
“给我换药吧。”
午后,冯广坐直了身子,露出绑着绷带的身体,一本正经的端坐。
颜宁拿了纱布和药,来到冯广身边,看冯广闭着双眼,不禁瘪瘪嘴。
成天见我就闭眼,我长得很辣眼睛吗?颜宁熟练地解开冯广身上的纱布,背上那条从左肩到右肋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
颜宁有点心疼,不由得用手指在那疤痕上轻轻触摸。
当被微凉的指尖触碰时,那股凉意顿时顺着冯广的脊髓涌至头顶。
冯广浑身打一寒颤,猛的张开双眼,好像受惊似的,“你不换药在干什么?”
颜宁一愣,才将手指挪开,一边给冯广上药,一边试探着道:“厂公,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您。”
沉默半晌,冯广徐徐开口,“何事?”
“我想问……,呃……你明明知道我偷跑出宫,为什么没抓我回去,也没杀我,反而跟着我,还暗中保护?”
冯广眼皮动了动,显出一副不屑的模样,“本厂公到冲县办事,正巧遇到你而已。”
颜宁翻起眼皮,“办事?是去剿灭山贼吗?”
冯广:……“药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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