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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由小变大,下了两天一夜,八百里捷报传到金銮殿,北方受旱灾的两个省份天降甘霖,大大缓解了旱情,永和帝龙颜大悦,更加认为周凤青是名福将,趁此机会,以周凤青为灾区募捐祈雨为由,提出要破格提拔周凤青为翰林侍读学士。
朝廷上的博弈看似深奥,说到底脱离不了权力之争,真要就事论事你就输了,皇帝想提拔周凤青还缺理由吗?同样内阁反对也可以随便找理由,有没有必要和皇帝唱反调而已。
翰林院侍读,随时奉诏为天子或太子讲学解惑,乃是天子近臣,不出意外乃是下任首辅的备选。
长江后浪推前浪,对徐庚的威胁不可谓不大,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了徐庚。
徐庚老神在在,不吭声。
现在内阁和皇帝的关系紧绷,继续恶化对谁都不好。
不过是个翰林侍读而已,不是还没出翰林院的吗?再者说,他若出声反对,倒显得他徐庚胆怯怕了谁似的,他从翰林修撰走到首辅用了十五年,这十五年的历练难道是白给的?别人用三年都不一定能争取到的位置,周凤青只用了一个月,圣旨传到翰林院,众人无不惊诧,但见周翰林一撩衣袍,从容叩头,领旨谢恩,其声朗朗清明,宠辱不惊,当真是翰林院第一清贵周凤青。
宠辱不惊的周大人下了衙门,晚上一家人吃着饭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对云娘道:“从下个月起,我的月俸便由二十石涨到四十石,大哥现在习武需得耗费体力,两个孩子正长身体,你让丫鬟每日买菜时带上些牛肉回来。”
朱云娘点点头,众人继续各吃各的饭。
周二郎:“……”
没人问问我的月银为什么会涨么?从牛角辣到暖房韭菜再到状元车,周家人早非当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土包子了,在他们心里一个比县太爷还高一级的六品大官儿,你还是京官儿,一个月的俸禄涨了二两银子不是挺正常的嘛。
再说那牛肉虽贵,大郎和俩娃子身体需要,这花在刀刃儿上的钱绝不能抠唆,就跟当初全家勒紧裤腰带供二郎读书一样。
二郎现在出来了,大郎想学点儿本领,那必须得全家支持!
周锦钰大眼睛眨了眨,直觉告诉他,爹的语气里好像有点儿小得意,他从饭碗里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爹的月银为何会涨这么多?”
不等周二郎做答,他又用极其肯定的小语气道:“我知道了,定是爹在翰林院做得比别人都要好!”
周锦钰这么一夸,倒把周二郎夸得不好意思了,暗道自己什么臭毛病,不过是升了个翰林侍读而已,还是靠着儿子的帮忙得来的。
他不由握拳蹭了下鼻尖,有些不自在地夹了筷子青菜喂给儿子,道:“嗯,还行。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有比人家做得都好。”
周锦钰冲他咧嘴儿一笑,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道:“我知道爹是在谦虚呢。”
周二郎心里被儿子夸得不好意思,脸上能装得很,对儿子笑了笑,很自然地转移话题,冲对面儿周凤英道:“大姐,我听钰哥儿说你最近在看铺子,看得如何了?”
“嗐,别提了,这满京城就没有个傻人,往外转的铺子倒是不少,可不是地段不好,就是风水不好,但凡好一点儿的,出来就没,抢都抢不到。”
周凤英一脸懊恼地抱怨。
“有没有在国子监附近瞧一瞧?”
周二郎随口问道。
周凤英:“二弟你可真敢呀想,那一片儿可不光有国子监,周边儿可还有两个安京城最有名的书院呢,谁都知道这几个书院里的学生集合了整个安京城的贵族子弟,不差钱得很,只那寸土寸金的地儿不要说买铺子,就是租铺子的租金也吓死人。”
周二郎抬眼看她,“贵有贵的道理,在这地方开铺子赔钱的可能性反而最低,大姐明日里不如去转转看。”
周凤英咬了咬牙道:“在那种地方开铺子,若真是赔了,那可不是小数目。”
周二郎轻笑,“做生意本来就有赔有赚,大姐怕什么,你手头儿上那份儿积蓄赔光了,弟弟这里不还有么。
——大姐尽管放手去干,天塌不了,再说了,即便真如大姐所说赔钱,这种地方的商铺往外转租也极为容易出手,不会损失太多银钱。”
周凤英被二弟这番话弄得眼框子酸了吧唧的,道:“有你这句话,俺还怕个啥,别人能干的,咱也不比人缺胳膊少腿儿,摸着石头过河,不敢下河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水是深还是浅。”
周老爷子接过话头儿,“这成天在家里,闲得人要长毛儿,凤英喜欢干买卖,爹支持你,钱财上爹就不给你了,万一你和二郎的钱都赔进去,咱家这点儿家底得留着过日子,不过等你开了铺子,爹娘就过去给你打下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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