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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外有动静,好像是段融的车回来了。
她立即跑到楼上,进了自己的房间关起门。
她去洗了澡,用毛巾擦了头发,准备去拿电吹风的时候听到敲门声。
脚步停滞在原地,睫毛抖了抖。
她知道外面的人肯定是段融,这几天每晚睡前他总要过来见她一面,除非是太晚回来才没舍得吵醒她。
沈半夏意识到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继续发展不知道会再发生什么。
她是虔诚地许过愿,希望段融能爱她,但是现在她后悔了,她不认为活得一团糟的自己配得上段融的喜欢,起码现在伪装成假身份来骗他的自己不值得。
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艰难地动了动唇,对门外的人说:“我、我已经睡了。”
“我知道没有,开门。”
沈半夏闭了闭眼睛,了解他这人一向霸道,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就不会容许别人说一个不字,只能小步挪过去,把门打开。
段融抬眼看她,她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胸前衣料洇湿了一小块。
一张小脸上还沾着水珠,水润润得漂亮。
“你有事啊?”
沈半夏尽量不带任何感情地问。
段融把她扯进洗手间,拿了电吹风帮她吹头发。
耳边响起呜呜的风,沈半夏想动可动弹不了,被段融压在洗手台前。
她个子比他矮一个头还多,眼睛往前看,看到他修长的脖颈,脖颈里让人无法忽视的喉结。
她头发多又厚,不好吹,花了十分钟才吹干。
段融手指插进她发丝,帮她疏理了几下,低头埋进她颈间吸了一口,唇贴上去咬,嗓音莫名缱绻:“怎么哪哪都香。”
被亲到的地方像过了电,沈半夏瑟缩着往旁边侧头,躲的动作很明显,下一秒脸被他掰回去:“躲什么。”
她又一次问:“你有事啊?”
段融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手心打开,一条闪着光的锁骨链掉下来。
沈半夏被晃了晃,两秒后才回过神,抬起眼睛看他。
“送你的。”
段融散漫地说完,把她往怀里拉了一把,把项链给她戴了上去扣好,头发小心拿出来。
沈半夏垂头看,项坠是四叶草形状,设计得精巧漂亮,任凭哪个女生看了都要心动。
已经收了段融两枚钻戒,沈半夏实在不好意思再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干嘛总是送我东西。”
她看着他的眼睛,话音里有些抱怨。
段融自动忽略掉,把她肩头落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因为要追你。”
沈半夏愣了愣,说不出其它话来。
段融两只手撑在洗手台沿,把她笼罩在身前:“你这么难追,我当然要用点儿心才行。”
如果沈半夏是正常地与段融重逢,他事先知道她的一切,了解她过了今天明天不知道会往哪儿走的生活,他再跟她说这些话,沈半夏肯定会幸福得晕过去。
但不是的,一切从刚开始时就是错的,沈半夏不管是自动还是被迫地撒了谎,现在造成的结果都是她自动地欺骗了段融,她没有资格能心安理得地因为段融这些情话而欢喜或雀跃,相反地,她越来越有压力。
段融对她的兴趣越浓,她越担心谎言被拆穿后造成的灾难性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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