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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正在安慰妈妈,听到鸳鸯的声音,立即问道:“可是鸳鸯来了?”
鸳鸯不得已走进来,向薛姨妈请安后,问道:“宝姑娘,这是怎么了?”
薛宝钗一向端庄自持,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却也满面愁容,把薛家遇到的祸事向鸳鸯娓娓道来。
因为柳家正与薛家争几处钱庄,宝钗指点薛蟠走一位内库管事太监的门路。
太监收了薛蟠五千两银子,承诺帮他保住钱庄,结果后面钱庄还是被柳家夺去。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不过几个钱庄,对薛家来说,还算不上天大的祸事。
偏偏今天薛蟠去酒楼宴请朋友,恰巧见到那位吴公公和柳家的大老爷谈笑风生地从包厢出来。
薛蟠立时明白过来,吴公公分明是在戏弄自己,钱他照收,事他一点不想办,不仅不想办,反而早就与柳家勾连好了。
薛蟠人称呆霸王,天生有股呆性和蛮性,再加上喝了点酒,竟然冲上去对着吴公公来了一拳。
这就坏了事了。
吴公公和柳家人把薛蟠扣下,带话给薛姨妈,让拿一万两赎人,要不然就送去都察院法办。
薛家虽然有百万之富,可那里面包含很多田庄店铺之类,要想拿出一万两现银,实在不容易。
薛姨妈一时间没了主意,忍不住大哭起来。
薛宝钗道:“妈,你先别哭,咱们先把哥哥救出来要紧。”
薛姨妈道:“咱们到哪凑这么多银子?”
薛宝钗道:“如今也只好求姨丈出头向那位公公求情,请他宽限几日,或者减免些赎金。”
薛姨妈擦擦眼泪,恨声道:“蟠儿这孽障,这次若平安回来,再不让他出去了!”
说罢,母女两个携同鸳鸯,一起往荣庆堂行来。
刚走进荣庆堂,薛姨妈就放声哭起来,一边说道:“求老太太作主!”
听着妈妈的哭声,薛宝钗也在旁边开始落泪。
自从爹爹去世,她和妈妈勉力支撑家业,谁知家境每况愈下,如今眼看着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宝钗只觉心力憔悴。
其实,这些事岂是她一个女儿家该管能管的?
她难道不想像贾家的几个姑娘,每天只要绣绣花鸟,看看诗书,陪长辈说说话,什么也不用操心,一天也就过去了。
偏偏哥哥不仅不能支撑家业,让她不得不日夜为家事操心,如今又处处惹祸,不仅害了自己,也让她和妈妈到了这种低声下气求人的窘迫地步。
贾母见到两母女哭得这样伤心,惊讶道:“姨太太,你受了什么委屈,快和我说,我给你作主。”
薛姨妈于是将薛蟠的事讲出来,说道:“如今只有求老爷出面,给那位吴公公讲讲情,给我们宽限几天,或者减免些赎金,好歹别让蟠儿那孽障被送去都察院。”
薛蟠身上本就背着人命官司,虽然经过贾雨村遮掩,如今已经过去,可难保不被人翻出旧案,那时可就性命难保了。
毕竟京城可不是金陵,不是他薛家能只手遮天的地方。
贾母道:“都是亲戚,彼此照应是应该的,鸳鸯,你立即去见老爷,把事情讲给他,让他无论如何把薛家的哥儿平安救回来。”
等鸳鸯快步离开,贾母和王夫人安慰道:“姨太太不用担心,很快就有消息了。”
薛姨妈和宝钗见已经说动贾政的门路,心里总算略微安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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