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半掩的睫毛微颤一下,像不禁风雨的枝叶。
教皇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洇开一滴血红,蜡滴顺着额头的弧度向下缓缓坠出一段。
路德维希似乎仍维持着那种略带温和的平静,他的眼睛倒映着天空。
但此时此刻看着那张脸,郁飞尘却微微出神了。
流下的蜡珠,像一滴泪。
如果这滴鲜血一般的眼泪不是从额头流下,而是从眼里,或者,就是从泪痣那个位置——如果真的像流泪一般。
忽然,那名修女平直僵硬的语声在郁飞尘耳畔再度响起,语声有如魔鬼的低喃。
“有损,神明的,圣洁。”
有损圣洁,却似乎无损美丽。
甚至因此更加……动人。
郁飞尘移开目光,不再看了。
一种直入灵魂的,面临极度危险时的直觉阻止了他。
他的直觉仿佛已经预感到,如果自己再那样看下去,就会被魔鬼的低喃所蛊惑,坠入万丈深渊。
于是他只看向下一个要滴向的部位。
右肩。
但这次不是单独的一滴了,而是要连续不断从右肩滴到右手指尖。
蜡滴像是血液,却比血液更纯粹,鲜红的色泽淋漓而下,不仅长久地停留在皮肤上,还在周围惹起浅淡的红痕。
触目惊心,又动人心魄。
郁飞尘就那样长久注视着教皇手臂上的血色滴迹,说不清原因,他呼吸微微急促。
或许,为了彻底摆脱魔鬼的低语,他该把投向此处的目光也移开。
但他没有。
就像喜欢沾血前的一秒,下刀前的一瞬,他也喜欢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他现在还没死,并会继续活着,但直面生死那一刹那间的颤栗与快乐,是他体验过的最真实鲜活的情绪。
总而言之,他喜欢临界点。
像现在。
右边完毕,换成左肩到左边指尖。
接着是两边的小腿。
至此,四肢、额头都染上了血色。
这样关键的位置被有意为之的红迹点缀,人也变得不像活人,像精心准备,呈献面前的的祭品。
尤其是当这人是路德的时候——其它修女或多或少都发出了吃痛的喘气声,或呼喊,而他一直以来仅是偶尔轻颤,平静承受着持续不断的虐待,只到最后的时候轻而缓地闭上了眼睛,像一具脆弱却安静的人偶。
乐声停了。
结束了吗?绝对没有,面具老人还在盐盘下匍匐不起,如同变成尸体。
那接下来该做什么?还缺什么?那些在神秘的教义中意义重大的部位——头颅、四肢,还有……心脏!
郁飞尘看向路德维希的心脏处,太阳徽记静静躺在黑袍上,像黑夜里突然睁开的一只眼睛。
寒光突然闪烁!
周围的修士,全部拔出了银色利刀!
此时此刻,另一边。
裘娜躺在铁架上,寒光刺过她的视野,她看清了那些致命的利刃,剧烈喘息着。
这场古怪的仪式,不对,这场祭典——这场祭典到底想干什么?祭典,就要有祭品。
祭品,有死的,也有活的,活的被祭,也就死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