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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阿翁在一旁瞧见这二人狼狈的吃相,吃得满嘴都是饭粒,下意识露出了一副略带嫌弃的神情。
谭阿婆和阿虎则在一旁收拾空了的碗筷,走时无意瞥了一眼那二人,也忍俊不禁起来。
余静昭倒是没有停在原处候着两人吃完,她转身就去自家杂物间里翻找,好不易才寻了三把尚且可用的锄头以及三顶破兜里来。
待她稍微在地上敲敲抖落上头沾上的泥土和草根,就费力地将这三把锄头拖到了门口。
萧四本在大口吃饭,余光瞥见一旁费力拖着锄头到门口的余静昭后,不自觉地加快了吞咽。
“走吧走吧!”
萧四咽下最后一口饭后径直拿袖子揩拭掉嘴角的油渍,刚说两句就连打了两声饱嗝。
见萧四放了碗筷,时裕也扒拉两口就将碗筷扔在了桌上,满嘴含糊地嚷着“等我”
二字,跟在萧四身后扛起了锄头。
“你俩若是吃好了,那便启程吧!”
语毕,余静昭折了折袖口,向门口斜倚的最后一把锄头伸了手,正当她刚要碰着锄头的木把时,萧四却迅速越过她的腕骨将那把锄头抓到身旁。
余静昭对他的举止愣神片刻,而后又很快地回过神来,招呼二人向门外走去。
三人刚迈出门槛,却被谭阿翁的声音叫住:“阿昭,你们若是要去干事,就把阿虎一同带上吧,好歹多个人手,帮你们递递水也行。”
小阿虎听了,急忙颠着肉嘟嘟的脸颊小跑到余静昭身侧,眨巴着大眼抬眼望向谭阿翁。
余静昭先是垂下眼来拨弄了两下阿虎的脸颊,继而抬头婉拒道:“外翁不必了,家中地里也是需要人手的,我这边不打紧,还是差阿虎去给你们帮忙吧!”
谭阿翁见她丝毫没有接受之意,齿间发出啧声,一恼之下讲出心事:“你这倔姐儿,你且说说看,你一女儿家家,往日过得那般舒适,如何做得惯这些农活?看样子你倒是比我这老翁更需帮手!”
余静昭竟一时被说得不知如何还嘴,在她身后的萧四和时裕瘪了瘪嘴面面相觑。
这时幸亏阿虎扯了扯她的衣袖,奶声奶气地说了声“我要跟阿姐去”
,余静昭这才松下气来,拉住阿虎的小肉手冲背过身去的谭阿翁鞠了个躬。
待几人的脚步声渐远,谭阿婆才在裙上揩了揩手,往谭阿翁身侧走来,带着些怪罪的语气质问道:
“你这是做甚,为何把话说得这般难听?若是当真担心阿昭,你大可自己扛上锄头跟去,阿昭拒了你便急眼,我知你是好心,可阿昭她也是好心啊!”
“你这老婆子懂什么?阿昭她本就是寄人篱下,又自知自己没什么本事,心有愧疚。”
谭阿翁继续说道:“这两日见她干事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错叫我们赶出去,所以才宁可去寻两个生人也不愿来求求我们,可她毕竟是我们的亲外孙,我再如何还是要考虑她的脸面,能帮衬些便帮衬些!”
说罢,谭阿翁甩手而去,独留谭阿婆一人在原地摇头叹气。
祖孙俩都这般好脸面,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走了几里路,四人终是到了一处山脚,眼前也赫然出现一处洼地,余静昭接过萧四手中的锄头,即刻撸起袖子摆出开干的姿势。
不过她没干过粗重的农活,刨地刨得也不太利索,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抡起了锄头。
萧四倒是二话不说跟着他“娘子”
动了起来,动作要比余静昭利落得多,没一会儿,泥土就随着他的锄头被扬起,堆在一旁成了一个小堤。
时裕见萧四干得这番卖力,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被迫卷起袖口拖着锄头一脚踏入洼地。
此时正值日仄,天也是燥人得紧,头顶也无树叶遮荫,连飞过的蜻蜓都压着身子走,在地里劳作的几人更是热汗涔涔。
多亏有这二人相助,这鱼塘没多久便成了型。
但怎奈实在抵不住烈日,余静昭纵使已经到了自身的极限,胳膊已然很难抬起,却仍旧固执地一点点刨着,口中也断断续续地哼着小曲儿,好让自己分心,不再想眼前的疲惫。
跟在她后面干活的萧四一直起腰就瞧出了余静昭的疲累,这大热天下,连他都喘着粗气,却见她还未有丝毫停下的打算,思索良久,他还是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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