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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开始对徐少白描述在靳家遭受的待遇。
“老子就没见过这样猖狂的人!
居然敢轰我们!
不管他怎么狂,他现在的女人,可是老子生的女儿!”
安父继续气愤的对徐少白说,好像让所有人都知道安漫的“丑事”
一样。
徐少白听着听着,这事情好像变了味道。
狂,猖狂?轰人?这好像说的是靳言?和安漫还是二婚?徐少白觉得安漫和靳言的大瓜好像有点太大了,信息量爆棚!
就在这时候,往返两个小时,交代家中事务,安抚靳甜儿回来的靳言,已经到了病房门口。
站在门口的靳言,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看到病房里站着安漫的父母,听到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管他怎么狂,他现在的女人,可是老子生的女儿”
这句话。
靳言突然之间觉得,安家要好好整治一下了。
隔三差五就来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即便是做父母的,也没有这样暴躁的!
靳言理所当然的把安漫的家人,归成了自己的事。
好像这些问题不解决,他就没有办法专心一样。
“伯父,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您消消气,不管再怎么狂,也是您的女婿不是吗?”
徐少白想着还得安慰下这个安父,不然这个火爆脾气一上来,谁拦得住啊!
“女婿?我可没有那种女婿!
我的女婿只有陈耀祖一个人。”
安父语气里含着不屑,对徐少白说。
陈耀祖?徐少白听都没听过这个人。
徐少白心惊的是,安漫二婚?靳言娶了个二婚妻子?“要不是这个兔崽子给我干出这样的事来,我,哎!
人家现在还等你赔钱呢!
赶紧给我个痛快话。
我们安家可不负责给你赔偿这十倍违约金,一千八百万,你要弄死我了吧!”
安父叹息着,最后还是把话题拉扯到赔钱的问题上。
“吱!”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靳言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径直走到安漫的身边。
靳言看着安漫脸上那已经深沉的五指印,眸子里尽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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