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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部分剪断。
绣篮放去别处后,谢宝因顺手拿了自己的丝帕,走到男子跟前,为他拭去手指所沾染的那些浊物。
往日记忆也浮了上来,已经两次了,这次还是在卧床之外。
“郎君”
她不敢瞧男子,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擦拭这一处儿,低声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林业绥微楞,敛眸思索,而后从女子手中拿过帕子,低头自己擦拭着:“你我皆是人,有欲实属正常,男子有欲,女子亦是,比如前面”
声音突然隐没。
谢宝因抬头去看。
他轻轻笑着:“又何止是满足了幼福。”
紧绷着心弦的谢宝因缓缓吁出口气。
林业绥擦拭干净后,扶起倒了的几案,把帕子扔在上面后,牵过她的手,抬眼去瞧女子:“幼福还是不愿与我说吗?”
上次她会如此,是将他送来的安神药给误会了。
这次呢?夫妻之间,谢宝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一直憋在心里的,况这些日子他待自己的确很好,又可借此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她有些不安的回握着:“郎君难道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他自己的孩子?不知她那嫡母白日里都说了些什么话,林业绥语气平平,饶有趣味的反诘:“我与谁的孩子?”
谢宝因松开手,不再主动,仍由男子握着,眸中聚着一团火,转瞬又因她一笑而散开:“自然是我与郎君的孩子。”
她身为正室虽有责任为夫君迎侧室,可却绝不是这时候,若侧室进来,再想怀上自己的孩子便更难。
林业绥低声笑起来。
谢宝因不明所以。
“该有时自会有,我们不必强求这些。”
林业绥挠了挠女子细嫩的掌心,为纾解她的忧思,半真半假的说道,“若有了,我们能独处的时间岂不更少了。”
谢宝因抿唇浅笑着,却又总觉得哪儿不对。
又听他道:“先去沐浴?”
结束那会,他便早已嘱咐仆妇备下热水。
“嗯。”
沐浴过后,两人同躺卧榻上,谢宝因才终于回味过来。
家里儿郎、女郎都有乳媪带,独处的时日怎么就少了。
翌日食时用过早食,谢宝因处理完家里的事后,重新拿了些丝线出来缠。
林业绥今日休沐,便也陪着她一起缠,昨夜那些丝线怎么说也是他们一同弄脏的。
缠了没有多久,林妙意来了。
只是居室却没动静,谢宝因歪过身子,朝支摘窗外瞧了眼,见林妙意呆站在屋舍外面,不用想便知道定是她长兄在居室,不敢进来。
在外面还好,只是在居室,男女间到底还是设有大防,哪怕是兄妹。
谢宝因收回视线,笑盈盈道:“郎君,您今日不去书斋?”
以往休沐,他也不常去书斋,都是拿些竹简回屋舍看。
林业绥知她的心思,无奈一笑,放下丝线球,起身要走时,望着让他出去的女子,忽喊了声:“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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