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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别闹了,我以前是有些没轻没重,但是现在——唔!”
林木寒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他亲昵地咬着他锁骨上的纹身,低声笑道:“你敢跑我就废了你,再把你这块皮剥下来……哥,哥你说好不好?”
韩清肃刚开始还在挣扎抗拒,但林木寒这混蛋力气大得可怕,精神看起来还不太正常,他被林木寒惊悚的语气吓了一跳,只这一瞬便错失了良机,他疼得额头青筋暴起,怒骂道:“林木寒!
我操你大爷!”
林木寒微微一笑,亲了亲他眼角疼出的眼泪:“哥,你会喜欢的。”
韩清肃死死盯着他,忽然变了脸色。
林木寒眼底的笑意加深:“是这里啊。”
……天花板上的灯光逐渐变得模糊又潮湿,厚重的黑色窗帘掩盖了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绑在床头上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只留下了深色的红痕,借着不甚分明的醉意,纠缠成了解不开理还乱的一团。
除却那诡异又陌生的愉悦,韩清肃只看见了林木寒那双阴郁冰冷的眼睛,依旧是死死盯着他,泛着艳丽的红,像燃起了烈火,带着掩藏不住的恨意,要将他焚烧成灰烬。
却摄人心魄,欲罢不能。
医院记不清一共做了几次。
韩清肃自认力气不小,在床上也凶悍异常,但好歹那还是正常范围,他大部分时候知道轻重,会照顾床伴让对方也得趣,而不是像林木寒这样凶狠阴险,完全不顾人死活,他甚至觉得但凡换个体格弱的,早就被他折腾进医院了。
“你他妈……够了!”
他试图离开,却被林木寒攥着脚腕生生从床尾拽回了床头。
韩清肃震惊之余甚至没来及反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有朝一日能被人这样拽来拽去,简直他妈的奇耻大辱。
林木寒像是不知疲倦,他汗湿的睫毛微垂,注视着韩清肃的每一个反应,动作却凶狠粗暴,韩清肃觉得这小子是来报仇的。
“小寒……宝贝儿,哥错了,真错了……”
他能屈能伸,咬牙哄着人慢点轻点,怕自己真死在床上。
林木寒倏然红了眼睛,他用力地将人按进怀里,却更加过分,他喃喃道:“晚了,哥,你现在道歉太晚了。”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管韩清肃求饶还是发狠,他软硬不吃,最后将人死死箍进怀里,听韩清肃的声音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韩清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他睡得并不安稳,浑身像被人揍了一顿,呛人的烟味和锁骨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他费力地睁开眼,就看见林木寒咬着烟,低着头把手里的酒精往他锁骨上倒,血混着酒精洇湿了床单,上面的牙印狰狞可怖,泛着深红。
“我操……”
韩清肃哑着嗓子骂了一声,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滚,疼死了。”
林木寒将酒精放到了一边,垂眼盯着他的锁骨,有些遗憾没给他咬烂。
“我要去打狂犬疫苗。”
韩清肃翻了个身,后面传来的异样让他脸色一变,险些将牙咬碎,“你给我等着。”
林木寒将烟按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扣住他的肩膀帮他翻了个身,目光从他凄惨又漂亮的后背划过,落在了他后腰的凹陷处。
“烟。”
韩清肃头疼欲裂,酒劲还没下去,余韵尚未消退,他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得瘫痪了。
林木寒给了他一根烟,靠在床头看他额头汗湿的头发和发红的眼尾,问他:“哥,爽吗?”
“滚你妈的蛋。”
韩清肃暴躁道。
林木寒扯了扯嘴角:“你又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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