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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想个小孩一样,立马回心转意了。
“您怎么知道我找您有事?”
“废话,你哪次来我家找我没事?”
“嗯,也对,我想问问您,这怎么样才能买到房子?”
“你想买房子?”
阎埠贵惊疑的问道。
“啊,您也看见了,我的房子那么小,将来结婚有了孩子之后根本就没法住,再往后来个亲戚啥的,总不可能长期去人家借住吧,我这不得未雨绸缪吗?”
“嗯,是这个理,不过你现在想买房子的话,基本不太可能啊。”
阎埠埠轻轻地摇了一下蒲扇。
“为什么?”
符景略问道。
“现在能够交易的房子就只剩下了私房了,但是,我说但是啊,基本上每家的私房也不够住,所以没人会卖私房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家没什么人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变故,需要卖房抵债,不过这种现象极少,你想想看,现在家庭条件好的人家谁家没个千儿八百的存款,真有房子空出来了,哪里还等得到你啊。”
“明白了,三大爷,不过我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啊,这私房是不是就是祖传下来的?”
符景略意有所指的说道。
“也不全是,58年以前,私房可以自由交易,好些大户人家就把多余的房子卖给了私人,这部分房子也是私房,58年以后,公家就把大户人家多余的房子改造成了经租房,
就是你现在住的这种房子,收取租金交给原房主,原房主也不能收回经租的房子私自买卖,这同时也是为了避免有钱人多占房。”
“明白了,三大爷,我还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还请您给我解惑。”
符景略拿起折扇使劲的给阎埠贵扇了两下。
“你说。”
“我好像听傻柱提过,他家是三代雇农,怎么能够住咱们四合院最好的正房啊?而且还多了何雨水的一间耳房?您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
“这……这个事情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以后再说吧,以后再说。”
阎埠贵听了神色大变,如遭雷击一般,不愿多提。
“好吧,那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家了。”
符景略也知道事情复杂了,交浅言深,阎埠贵肯定不会把心底的秘密透露给自己知晓。
“哦,您慢走。”
符景略回家之后坐在小书桌前细思,阎埠贵为什么不愿提傻柱的事情,他在怕什么?怕傻柱?不太像,那么就是在怕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了。
何大清?是了,何大清的身份也很可疑,傻柱曾在共和元年的时候在大街上卖过包子,收了假钱之后才被他父亲骂作傻柱的。
可那时燕都被围了城,面粉也都是米国面粉,何大清是怎么搞得到米国面粉的?除非他的身份很不纯粹。
还有傻柱一个大厨居然会下围棋,虽说围棋易学难精,但是他能经常赢赏识他的大老板,说明他的水平很高,那么他是从哪里学的?
傻柱35年出生,最起码读过4年(45-35-6)东倭人控制下的小学,说不定他就是在那里学的围棋,这同时也说明这种小学比较高级,一般的贫苦人家是进不去的。
何大清的身份真的很可疑,符景略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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