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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半扇窗户。
瞬间芭蕉落雨声更清晰了。
晏鹤清声音带着轻快,“是其他地方听不到的天籁之音。”
没开灯,屋里只窗前有着光亮,晏鹤清还是只穿了白衬衫,比昨天那件稍厚,但背影依旧清癯。
风从窗户钻进屋,晏鹤清没觉得冷,不过还是回头问陆凛,“会冷……”
剩下的话被滚烫的唇堵回了嘴里。
陆凛不知何时到了他背后,晏鹤清一只手还抓着窗户,红豆手串擦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
晏鹤清被陆凛转过身子压在墙上细细亲吻着。
背着光,陆凛没闭眼,凝视着晏鹤清,黑眸里是清晰的,无比翻涌着的情意。
他一手覆着晏鹤清抓着窗户的手,一手揽住晏鹤清的腰。
四目相对,晏鹤清脑海里混沌着,只有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是陆凛的声音,那次在花房,他说接吻最好闭上眼。
眼皮缓缓落下,晏鹤清下巴微扬,浅浅地回应着。
陆凛眼里的光华不再冷静,他的唇逐步离开,顺着晏鹤清漂亮的下颌线,细密地落到晏鹤清左耳,温柔地拂过那几条细细的伤疤。
晏鹤清心底忽然像是鸡毛掸子扫过,细细密密、密密麻麻地发悸。
黑暗里,他的感官更加清晰。
雨打芭蕉叶的声音越来越响,在耳畔和陆凛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他感到左耳的热度,一点点下移,从下巴到脖子。
然后他感到领口开了。
有力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白衬衫的透明纽扣。
稍稍一拽,左肩衣服滑下了。
昏暗光影里,那块碗口大的红疤刺目又显眼,陆凛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少年的伤口,隔着交错的时光,像在安抚那名疼痛,却不敢哭,只能缩在阳台的黑暗里,默默为自己舔伤的少年。
控制不了,无法抑制,陆凛的手滑进晏鹤清的裤腰。
噗噗。
炉上的水开了,盖子被水汽冲得上窜,动静并不大,几乎淹没在雨声里,陆凛却被叫醒一般停住了。
片刻,他拉回晏鹤清的衬衫,眸子里情绪复杂,“我出去一会儿。”
不等晏鹤清睁眼,他大步走出堂屋。
陆凛第一次想骂脏话。
他什么措施都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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