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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颂雅停了两秒,伸出手,将迟燃的衣领整理好,指尖在皮质的黑色颈饰上轻轻滑动,由于靠得太近,那热气也像钻进了迟燃的胸膛,“我想给你安排一份新差事。”
宁颂雅退后一步,对满脸赤红的男人眨眨眼睛,长睫毛由灯光照出影子,如细密的芦苇荡在心上吹拂。
迟燃几乎是逃离了宁颂雅的办公室,站在门外,他狠狠地喘气,好似能排空胸中的紧张和窘迫。
和宁颂雅在一起太“折磨”
,但这样的折磨刚刚好,如坐在过山车上,让人刺激,令人惧怕,在每一次因惧怕而升腾的担忧里,又满是对下一次的向往。
在期待和忐忑之中,他等到了下班时间。
宁颂雅没有发送指令,迟燃正在犹豫是否要上十五楼,对方已经出现在门口。
走廊上的同事们的频频回眸。
都是对宁颂雅出现于此的疑惑和惊艳——目光落在迟燃身上,又化成一种难于言表的艳羡和嫉妒。
宁颂雅虽不常露面,但也并非深居简出。
难道……迟燃禁不住瞎想,难道是很少“特意来找谁”
?也是,除了派出助理和秘书,宁颂雅哪怕想找谁,一通电话的事情,根本不必亲自下楼。
迟燃心跳加快了些:“宁总,下午好。”
宁颂雅点了点头。
迟燃又道:“那我们现在是……”
宁颂雅却伸手拂去了迟燃落下的额发:“偶尔也要收拾一下。”
此举一出,四周空气都停滞不前。
迟燃能感觉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一根根银针。
在短暂的尴尬之后,迟燃忽地浑身畅快起来。
宁颂雅的举动结束得很快,没事人一样,带着迟燃上了车。
他好似对迟燃的怡然自得毫无察觉,一路上也只说了和工作相关的种种,没有提及任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的内幕。
新差事,总不能是把迟燃外派出去吧?两个人在一栋大楼下了车,前台很有眼力地、沉默地为他们按下了电梯,眼神没有丝毫僭越。
直到迟燃站在摄影棚之前,他才想起来,方才进门时看到的“传媒”
一词。
“宁总……?”
摄影棚内的空调很足,但相关人员都收工了,一见到宁颂雅,面上也是波澜不惊的表情,而对迟燃的到来,他们倒是显得颇为意外。
宁颂雅对众人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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