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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远果然勒缰放缓了速度,但声音听起来很不悦:“这么慢,何时才能到榕城?”
“我就说我又懒又废嘛,是你非要带我上路的。”
赵念雪嘟囔着,“你放心,我适应一会儿就好了,不会拖慢你的脚程的。”
赵念雪别的不行,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穿越生活,会从种田文变成公路文。
二人一骑日夜兼程,路途虽然遥远,但陆时远在吃食和住宿上从没亏待过她。
她夜里住客栈,顿顿有肉吃,虽然赶路很辛苦,但她也没多大怨言,甚至都逐渐有点适应马背上的生活了。
饶是如此,到达榕城时,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要磨破皮了。
旅途的最后一站是榕城的驿站,陆时远把她扶下马,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她两条腿累得直打颤,贴着墙才能站稳。
她头靠着墙壁,神色恹恹地看着陆时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递给看门人,那人看了一眼,立即毕恭毕敬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天色已近黄昏,榕城驿站的饭菜味道倒是不错,但赵念雪肚子不太舒服,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几口,便想回房休息。
陆时远叫住了她:“已经到榕城了,别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我知道。”
赵念雪拖长了声音,语气很不满,“你就算花钱雇了个长工,也不能这么剥削人家吧?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我真的累得不行了,就想好好洗个澡睡个觉。
你放心,明天我就养好精神了,东西肯定给你找到。”
说罢,她拖着脚步上了二楼,进了给自己准备的那间房。
陆时远目送她进门,转头吩咐驿站的人给她准备热水。
驿站的人手脚麻利,很快赵念雪就在自己房间泡上了热水澡。
热水漫过身体的那一刻,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之间排解出积日的奔波劳累,赵念雪惬意地靠在浴桶边缘,闭上眼睛感受这份难得的舒畅。
她甚至因为这份舒适而酝酿出了困意,要不是水渐渐凉了,还真舍不得起来。
泡了个久违的热水澡,赵念雪心情大好,恋恋不舍地从浴桶里出来,拿起布巾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便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拿起布巾一看,上面果然明晃晃地沾着一缕血色。
赵念雪脑中轰的一声,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或许是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她穿过来的半年时间里,就只来过一次姨妈,以至于她都快忘了有这回事,收拾行李的时候,什么也没准备。
哪成想在异城他乡,会冷不丁遭偷袭。
难道是这段时间肉吃多了,把身体给吃好了?
赵念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徒劳地在自己带过来的零碎物件里胡乱翻找,结果自然不出所料,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应急的东西。
她又去翻自己沐浴前换下来的脏衣服,果然,裤子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血迹,若不是有外衫遮掩,她怕是要在众人面前丢丑了。
她只有一套用来换洗的衣物,匆匆穿上以后,又胡乱撕了一片脏衣服的衣角草草垫上。
即便如此,还是怕弄脏自己身上这最后一件干净衣服,不敢坐下,只能站在原地焦灼地思考。
这里又没有外卖跑腿,住的也不是现代酒店,可以找客房服务。
她来驿站时打眼一瞧,这儿的工作人员全是男的,她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忙的女性。
更何况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无法控制的涌流,天色已晚,她是断断不敢在这样的状态下出门的。
人生地不熟,她唯一认识的便只有——
陆时远亦刚刚沐浴完,系着衣带准备就寝时,听到了微弱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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