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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收起这卷剑谱,摸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绢布:“软硬鞭法?”
燕无纠将信将疑地接过绢布,一抖便抖开了,上面用浓墨淋漓写了几十行字,墨迹都渗透到了绢布背面,字迹肆意狂放,和方才那本板正如贴着尺子写就的书不同,这里的字每行都歪得很随性,一些笔画字符几乎要贴着绢面飞舞起来。
燕无纠又凝固了。
他抿着嘴看着这些字好半天,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这是谁写的?没有刚才那个写得好看。
这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吗?”
梵行“唔”
了一声:“论及鞭法,天上地下,无出其二。”
燕无纠盯着那些龙飞凤舞的字垂死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屈服了:“那个……有只有图的吗?就是画着小人的……”
他比划了两下手指,描述自己想象里那些武功秘籍的样子,梵行收起绢布,将这个在某种意义上能称为绝世珍宝的东西塞回袖子:“带图的小人画……”
僧人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幽幽地问:“你要上面有一个人的,还是两个人的,还是三个人的?”
功法也有人数不同之分,一人功法最多,双人刀法和三人刀法也不是没有,梵行问的是这个意思,但燕无纠明显被问傻了。
燕无纠、燕无纠被面上清纯禁欲的和尚的这个问题问的灵魂出窍了!
他到底是个九岁的小孩子,理论上是知道了不少男女之事,但这样光明正大地提起,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尤其是跟他提起这回事的,还是个和尚!
和尚啊!
燕无纠现在还没有练就日后城墙般厚的脸皮,换了几年后的他,只怕就要笑嘻嘻地邀请梵行一同来看了,而此刻的他只觉得天灵盖都在噗噜噗噜冒烟,整个人被火烧了似的,结结巴巴道:“你、你这个花和尚!
居然还有这种小人书!
等等——还、还……还有三个人的?”
他陷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震惊中,梵行与他面面相觑,过了半晌,在燕无纠越来越扭曲的眼神里,僧人犹犹豫豫问:“你……你是不是想岔了什么?你说的该不是房中术的法门?佛家虽然不修习这个,道家却有不少此类功法,可巩固内力,但是你年纪小,练不得这类功法。”
梵行从头到尾都正气清平,说到“房中术”
时都没有一点羞涩,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一门功法而已,顶多就是涉及面有些不同,正常修炼的双修功法并不是邪道,就算是佛修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妥。
可是这个反应还是让燕无纠震惊了个彻底,他的脑子里还转着“三个人”
,与梵行的解释混在一起,好容易才将二者分开,方后知后觉是自己误会了,脸登时红的要滴血,嘴巴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怎么都不能直视那些“带图的武功秘籍”
了,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和……先生,你教我认字吧,我一定好好学。”
梵行看着他一脸英勇赴死般的壮烈表情,微微翘起了嘴角,声音和缓:“好。”
燕无纠丧丧地鼓了鼓脸颊:“可是我学这个有什么用呢,真的要像他们说的,考个状元么?”
他虽然不在意这些话,却也将它们听了进去。
他,燕无纠,去考状元?
这几个词放在一起,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极了,更不要说别人的看法,燕多糖也只认为他拜梵行做先生,是为了认得几个字以后好去做拿钱多一点的账房,或者找个大户人家做小厮。
梵行没有笑,他的手按在小孩头顶上,潺如春水的声音带着掌心的温度传进燕无纠心里:“状元?你想做状元吗?”
“你说的好像状元很好考一样。”
燕无纠撇嘴,觉得这和尚是念佛念傻了,连状元是啥都要不知道了,一张小嘴儿叭叭地就要给梵行科普考状元的难度和状元的风光,顺带说起了去年科举时状元打马游街的热闹事迹,声音里都是满满的单纯羡慕。
他说一句,梵行就捧场地应一声,燕无纠说得兴起,没有看见捻着佛珠的僧人垂着眼眸,眼里与他此刻模样截然不同的冷酷野心:“你要做的,是指定你认为适合的人去做状元,而不是被人指着去做什么状元。”
燕无纠好像听见他说了一句话,又没听清楚,便转头去问:“你说了什么?”
白衣的僧人笑意温润:“贫僧方才说,你不适合做状元。”
燕无纠颇感赞同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小孩活泼的声音响了一路,伴着月色被遗落在了两人拉的长长的影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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